怪我什麽?
“你若是差些,我也就不会留你在身边。”
身边那麽多人,怎麽不见你喜欢。
“你若是没有酒後调戏我,我也不会动心。”
温若身体一震,他居然装醉,怪不得提到孙小姐就发火,原来如此!
“我喜欢你,你却要找别人,我忍不住,我又能怎麽办!”
真会倒打一耙。
“这麽一看,我真该死!”
温若手刚放在门环上,齐观澜气若游丝的声音从身後传来,“你去哪,我让人砸哪!”
一点微弱的抽气便扯到了伤口,白色的绸衣贴在胸前,染上了一丝丝血迹。
两人对视半晌,同样的倔强,谁都不肯先低头,直到齐观澜再也撑不住,随即恼羞成怒,“我都自荐枕席了,你不能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闭一只眼睛!”
温若扣上门栓,慢慢转过身,“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好不好?”
齐观澜惊住,旋即狂喜,“你愿意嫁给我?”
真天真。
温若:“江湖人称露水姻缘!”
齐观澜又一次恼羞成怒,“你不过是药性发作了,说什麽以身相许,骗子。”
“我闭眼了。”
温若:“不行就算了。”
“谁允许了。”
齐观澜再次挣扎起身,刚一动弹,胸口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疼的他面色苍白,眉头快要隆成一座小山。
“别勉强了。”温若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不如你放我走,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你休想!”
“你吃了药,我也要吃!”
就离谱,温若噎住,“你想死就早说,别死我床上,毁我名声。”
“我不管,你要负责!”
“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到痊愈。”
温若:“还不如让我中箭。”
说不定连春药都不用解了,是死是活她都认了,何必跟这祖宗搅和在一起。
“我舍不得。”
温若耳朵一热,他真是好不要脸,摊牌後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模样,跟个无赖似的,什麽话都敢说。
门头叮里当啷响了一阵,小顺离开时显然上了锁,她放弃地搬来一个椅子,板着脸道:“少爷,可以了吗?”
“我要喝水。”
温若将杯子放到他嘴边,他不满地皱起眉头,“你离这麽远做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
温若:“我会。”
齐观澜看向她,“我可以啊!”
“不过我不想!”
齐观澜阖上眼睛,失落道:“对,你喜欢顾羽那样的寒门布衣,你还喜欢有钱身体弱的。我现在够弱,你却看不上,明明昨晚我们。”
“闭嘴!”
昨晚他不叫齐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