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昭华?”
他笑了起来,“霍去病,能打有什么用?这里是长安,不是你的漠北!”
“我告诉你,我母亲已经去向卫皇后提亲了!”
曹襄挺起胸膛,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校尉,凭什么跟我争?我父亲是平阳侯,我母亲是长公主!我要娶昭华,陛下只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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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眼底的暗色骤然浓郁。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凭什么。”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上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给曹襄一个浸满寒意的背影。
数日后,大朝会。
长安城中的儿女情长,终究要让位于帝国的铁血政令。
丞相公孙弘手持笏板出列。
“启禀陛下,经三月细查,淮南王刘安、衡山王刘赐,谋逆一案,证据确凿!”
廷尉张汤随即上前,呈上堆积如山的竹简。
那是从无数涉案人员口中撬出来的,通敌卖国的铁证。
御座之上,刘彻神色平静,殿内却已是冰封三尺。
“宣。”
一个字,没有情绪,却让所有人都感到刺骨。
张汤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一字一句,都像重锤敲击在所有人的心上。
“……淮南王刘安,私铸兵甲,网罗宾客,意图谋反……”
“……衡山王刘赐,与其勾结,约定南北并起……”
“……二人私通匈奴,泄露军机,致我大汉将士血染边关……”
罪证宣读完毕,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刘彻缓缓站起身,目光掠过殿下,如鹰隼巡视自己的领地。
“传朕旨意!”
“大司马大将军卫青,率军十万,即刻开赴淮南,兵临城下,以慑宵小!”
“臣,领旨!”
卫青出列,甲胄铿锵。
旨意已下,似乎尘埃落定。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排众而出。
是霍去病。
他一身赤色武将袍,身姿挺拔,对着御座轰然下拜。
“启禀陛下!臣,请战!”
满朝皆惊。
刘彻看着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少年将军,嘴角勾起一丝玩味。
“哦?冠军侯有何想法?”
“大将军兵临城下,已是牛刀杀鸡。区区刘安、刘赐,不过冢中枯骨,何须大军压境?”
霍去病的声音响彻大殿。
“臣请率三千轻骑,直扑淮南、衡山,将二贼魁生擒回京,献于陛下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