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闽越王,东瓯是大汉的藩属,他若敢再动一兵一卒,就是与整个大汉为敌。”
“天子之师,旦夕即至,必将其国,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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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刘彻一拳砸在掌心,眼中是棋局被彻底盘活的兴奋。
“就依你!”
他紧接着补充,声音里带着帝王独有的狠辣。
“让卫青跟着去。”
“不必多带人,一百亲卫足矣。”
“朕的小舅子,要让闽越王看见。”
“也要让朝中那些老东西,看见。”
当夜,刘彻密召庄助。
没有勉励,没有许诺。
只有一根代表天子亲临的节杖,和一道冰冷彻骨的命令。
“退兵,则赏。”
“不退,则族灭国除。”
“一字不差,告诉闽越王。”
庄助叩,那双被压抑了太久的眼睛里,燃烧起士为知己者死的熊熊火焰。
“臣,领旨!”
庄助离京后,长安城暗流涌动。
宣室殿的朝会,成了一座无声的角力场。
武安侯田蚡数次在朝会上“忧心忡忡”地提及此事。
“陛下,庄助一介书生,此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啊!”
“臣听闻,闽越非但未退,反而增兵,已将东瓯都城围得水泄不通。”
“陛下年轻锐意,然国策不可儿戏,万一激怒闽越,犯我南境,悔之晚矣!”
他句句“为国分忧”,实则字字都在攻击刘彻的决策失误。
朝中附和者众,看向御座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刘彻面无表情,只是每日照常听政。
却在无人察觉处,将田蚡申请的南方军备款项,压下不。
同时,命御史大夫彻查历年军费开支。
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
所有人都明白,这成了一场赌局。
赌注,是天子的威信。
赢了,皇权如日中天。
输了,天子将彻底沦为长乐宫与朝臣们手中的傀儡。
半月后。
宣室殿,朝会。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田蚡再次出列,正准备上演新一轮的“痛心疾”。
“报——”
一声高亢的呐喊从殿外传来,悍然撕裂了所有沉闷!
一名禁军校尉,身披风尘,手持令符,大步流星冲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