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沛赴死般抬起了头,果然下一面一阵小声传来,好伴随着自己郁总那温柔的声音,“行了,别笑了,待会在扯到伤口,想看的话下次在看。”
下次??????
这意思是还有下次????
怎么他要是好的话,夫人还想看的话那自己是要在挨一拳????
郁总您这宠的不要那么没有底线好不好。
严沛想哭,但那是他不能,否则夫人下次还想看自己哭的话是不是自己还想学一学随时哭出来?
“严沛啊,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啊?”姜曼努力的止住了笑,一脸认真的看向严沛,满是光线,如果忽略眼底那充满兴趣的眼神的话,严沛真的会以为夫人这是在关心自己。
现在嘛,夫人,我说你那眼底那准备好看戏的的样子还是收一收,你是怕我不知道你是想在我身上找点乐子吗?
如果姜曼知道他心底想的,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怼回去,我干嘛要收,有郁爵在你能咋办。
“奥,不小心撞柱子上了。”严沛盯着姜曼那充满玩味的样子回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丝丝的生无可恋。
姜曼砸吧了两下嘴,撇了一下,“严沛啊,你是撞柱子顶上去了还是柱子最底下啊。”姜曼还不犹豫的揭穿了严沛的谎言。
虽然知道骗不过姜曼但是严沛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可恨的是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成这样了,自己还不敢回手。
擦,好憋屈啊。
不就是看了一下背吗?严沛又想到了刚刚的情景,现在仔细想想那精致的背影,没有一处是多余的,好像真的是很白。
姜曼就看着严沛的脸颊慢慢的染上了红晕。
“严沛啊,你脸红了,这是想到了什么?”姜曼现在兴趣更大了,毕竟有戏不看白不看啊。
不知道为什么严沛看着这样的姜曼下意识的就想要逃离,“夫人,我还有些工作,我就先撤了。”严沛说完就在转身准备走了。,
他忘记了那是姜曼,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他逃脱了。
我想家了,我们回家吧。
最后姜曼还是好心的放过了严沛,毕竟什么事情是她家爵爷查不到的。
姜曼忍着无聊在医院躺了好多天,期间不止一次的暗示郁爵自己想要回家,但是那男人像是耳聋一般,漠视自己这个想法。
最后姜曼也放弃了,随意吧,不就是躺着吗,她可以的。
这个想法一出来,姜曼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随着郁爵的腿好起来,虽然眼睛还是看不见但是对比以前来说还是方便了许多。这体现在姜曼每次无聊的时候就指使郁爵不是削苹果就是渴了或者是各方面的需求。反正那修长的大长腿是让姜曼看了个够。
这一天姜曼刚指使完郁爵给自己削了一个苹果,正悠然的吃着,视线扫到一边低着头擦拭着水果刀的男人,明灭的灯光下是男人深邃的侧颜,细长的眼角旁是那颗泛着点点红晕的泪痣,配上男人坚毅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诱惑,高挺的鼻梁,那双空洞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锋利的刀刃。
就在姜曼还沉浸在男人的美色中的时候,身侧的男人像是有感应一般,抬头看向了正吃的欢快的姜曼的方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男人漆黑的眼睛深沉,手上的刀刃一闪而过的亮光正好闪过男人那空洞没有焦距的双眼,像是无尽的地狱一般。
四周安静的可怕,像是无尽的黑暗从四周席卷自己,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掉入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姜曼赶紧移开视线,才觉得呼吸畅通了一点。
刚刚仿佛感觉男人那空洞的眼睛像是有了神韵一般,
“怎么了。”郁爵随意的玩弄着手中的刀刃,随意的开口问了一句。
其实姜曼想的没有错,刚刚郁爵有看到了,看到了姜曼大腿翘二腿晃着小脚丫很是惬意的吃着手中的苹果。
是的姜曼的伤口其实已经不疼了,之前还嚷嚷着要出院的人这几天不是叫着肩膀疼就是叫着头疼的人现在正用受伤的那只肩膀拿着苹果吃的正惬意呢。
果然这女人是故意的。
郁爵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弄死姜曼。
“咳咳咳,”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苹果现在卡在嗓子中上下不能,就像她自己一般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
赶紧将腿放下来,已经意识到男人生气的姜曼赶紧开始认错,“那个,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要不我们今天回家吧。”姜曼放下手中的苹果,一脸讨好的想向郁爵,伸手拽着男人的袖子撒娇般的摇了摇。
袖子被人轻轻扯动,郁爵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很快就消散了,他意识到这是姜曼,是那个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奋不顾身的奔向自己的姜曼。
周身阴冷的气息瞬间飘散,郁爵清晰的听到靠在自己肩膀旁的女人轻轻的呼吸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吓到她了。
玩弄着水果刀的手停住了,脸上一闪而过的悔意,可惜姜曼没有看到,不然肯定是要谴责郁爵的。
“哦,姜小姐确定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郁爵侧过身挡住了姜曼的视线,轻轻的刀放到了距离姜曼很远的地方。语气略带调侃的说着。
看着那刀终于是从男人的手上离开了,姜曼才放下心,其实刚刚靠近男人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紧绷的,也就是在男人散发出杀意的时候姜曼才意识到这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自己竟然胆子非常大的使唤上他了,但那是她好像并不后悔哎,毕竟自己能骑到他头上的次数不多,虽然现在还是很害怕但好像并没有当初那种从心底散发出的害怕,而是身子的自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