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妥当了。我只说要请假,没提具体缘由。"
松本乱菊曾叮嘱他保守秘密。
"太好了!我们去找伊腾先生一起出吧。"
"嗯。"
三人满怀期待地前往朽木家,途中松本乱菊还与伊腾商量着见面时的措辞。
谁料竟在朽木府邸前吃了闭门羹。
咚咚!
朱红大门纹丝不动。
市丸银反复叩门无果。
"莫非外出未归?"
他疑惑地猜测。
"应该不是。既然闭门谢客,想必有难言之隐,不必强求。"
伊腾摇头。虽失去部分系统能力,仍能感知到院内混杂的灵压。
不愿相见么?
正合他意。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提议探访,出门后便后悔了。此刻未能见面反倒让他松了口气。
"接下来怎么办?"
市丸银回询问。
"先离开这里,去十番队详谈吧。"
"好。"
三人转道十番队,在茶室落座商议。
"白哉为何避而不见?"
松本乱菊百思不解。
"或许另有隐情。"
伊腾为众人斟茶,暗自思忖。朽木家接连遭遇变故——朽木苍纯离世、朽木响河叛乱,而这些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作为始作俑者前去慰问,确实不合时宜。
"隐情?"
市丸银闻言,忽然想起那夜邂逅的神秘黑衣人。
一名自称来自朽木家的黑衣人突然对伊腾动袭击。
"莫非与那件事有关?"伊腾暗自思忖,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并不在意朽木家的纷争,唯独对勉强称得上朋友的朽木白哉还存有几分关心。
松本乱菊整理文件时偶然看到一则通报:"六番队朽木三席因故离职"
"伊腾先生,您指的是这件事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伊腾略显惊讶:"你也知道?不过此事切勿外传。"他谨慎地用灵压探查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压低声音:"我可能是目击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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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即凑近倾听。
"前些日子遇到个古怪的死神,拥有大虚般的自愈能力,甚至重创了志波队长。原以为已被消灭,没想到他又复活伤人"
"后来多亏您出手相助!"松本乱菊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伊腾连忙摆手:"主要功劳是京乐队长的。我们只是"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实际上,这不过是两位老友又一次默契配合的结果。
与此同时,九番队审讯室内。
"招不招!"六车拳西对着遍体鳞伤的北野和脚相加。直到精疲力竭才停下动作,随手扔掉血迹斑斑的拳套:"今天就到这儿吧。"
待六车拳西离开后,被缚的北野和人缓缓睁开双眼,盯着门口方向,露出狰狞的笑容——他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
十番队队舍内,三人正在玩牌。
"伊腾先生太谦虚了。"市丸银笑着说。此刻伊腾脸上已贴满纸条,连输十局。
"不是谦虚,今天手气确实差。"伊腾无奈地打出一张牌。
"胡了!"松本乱菊兴奋地摊开手牌。
市丸银和伊腾面面相觑,默默往自己脸上又贴了一张纸条。
护庭十番队流行一种结合麻将与斗地主的纸牌游戏,起初被一番队明令禁止,但后来连队内成员也渐渐沉迷其中。久而久之,这项地下活动竟成了半公开的消遣。
松本乱菊、伊腾和市丸银讨论许久仍无结果,索性提议边打牌边想。结果三人彻底忘了正事,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
“歇会儿吧。”伊腾往后一倒,语气疲惫。
“嗯,我也累了。”市丸银随手丢下牌。
“喂!”松本乱菊不满地瞪眼,“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干劲?再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