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可耻。
因为,被她这样抵在门上,掐着喉咙冷漠地逼问,反剪着的手腕和後腰的淤青一阵一阵刺痛。
他却有反应了。
完全无法思考了。
只能碎碎地倒吸着气重复同一句话,说没有,说信他。
燕昭没回答任何一句,就静静地看着他。
脸红得像要着火了。是因为喘不过气吗?可她明明没有很用力。
只是贴着,用掌心感受那截脖颈的紧绷,感受喉结抵着她手心脆弱地跳动。
好可怜。
好爽。
那股扰得她彻夜难眠的烦躁,在来的路上就已经逐渐纾解,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彻底消散。
後面的逼问,就全是为了让他发抖。
和梦里的样子越来越像了。
泪淌了满脸,呼吸颤栗,仿佛下一瞬就要碎掉。她甚至分神往他腰上看了一眼,接着忍不住皱眉。
那圈红玉腰链不在,可惜。
改天一定让他找出来。
但还是不够。
燕昭看了眼旁边的炭笼,轻声开口:“想让我信你,是吗?”
她取过火箸,夹出一块暗红的炭。
“来。”
“把它吞下去,我就信你。”
声音字字入耳,虞白一点点僵住了。
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他只能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认真地丶专注地看着他。
那层冰冷好像化了,有什麽更强烈的东西在她眼底涌动,他看不懂。
滚烫和寒冷在他体内交错翻涌,脸颊边炭火的热意在烧灼,混乱不堪的脑海中,与灼伤有关的遗症和危险在自发地跑。
但感知里只有面前这双眼睛,靠得很近的鼻息,拢在他颈侧轻轻抚摸的手。
“……真的吗?”
他恍惚地问,“吞下去了……就信我了吗?”
燕昭点了点头。
几乎紧贴的窄小空间里,抽噎声静了片刻。
接着,她看见那双湿透了的眼睛缓缓眨了眨,闭上,然後张开嘴唇。
很漂亮的嘴唇。
带着淡淡的粉,像花瓣一样舒展,又像花瓣一样颤着,沾了泪水,湿得晶莹。
这才对,她想。
她攥住了水。
房间里当啷一声。
燕昭扔掉火箸,低头吻住了他。
【作者有话说】
[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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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部分不会到此为止,这个梦还会有大用,别忘记哦[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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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三十个包包~[垂耳兔头][垂耳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