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儿。”裴宵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姜妤脸上。
姜妤瑟瑟发抖。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姜妤脑海一片空白,天旋地转。
她什么都看不到,感官却被放大到了极致。
衣带一点点被解开。
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身上游走,走过每一处秘境。
“裴宵,裴宵……”
姜妤低声唤着,无人应答。
她刚刚避开了狼群,又来了疯狗。
裴宵比外面那些强盗更不折手段,她到底嫁了个什么东西!
姜妤的身子抖如筛糠,未被抚平的恐惧,再度席卷全身。
良久,一股温热的感觉沁润了身体。
姜妤一个激灵,“裴宵你在做什么?”
裴宵蹲在榻边,帮她擦拭身体的动作顿了顿,凝着她白皙肌肤上的泥土、杂草。
他从草垛里发现脏兮兮的她时,也想抱她,想抚慰她,想帮她清洗干净。
可她对他只有打骂羞辱,她恨极了他。
裴宵也恨她恨得牙根痒痒。
可看到自己精心养护的花溅了泥,裴宵心底很闷。
他养的娇花,就该一直娇艳欲滴才是。
裴宵搓毛巾的动作愈发凶狠,贴上她的腰时,又变的轻柔。
一点点擦拭去她身上的泥巴。
其实,房间里只有清水没有毛巾,裴宵扯了自己的腰带帮她擦拭。
腰带上缀着珍珠银线等物,难免有细微的摩擦感。
姜妤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有了上次银铃的教训,姜妤心里恐惧更甚,“裴宵,你到底又发什么疯?”
妤儿该收心了吧?
其实,房间里只有清水没有毛巾,裴宵扯了自己的腰带帮她擦拭。
腰带上缀着珍珠银线等物,难免有细微的摩擦感。
姜妤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有了上次银铃的教训,姜妤心里恐惧更甚,“裴宵,你到底又发什么疯?”
她对他真是……毫无信任可言。
她肌肤战栗,胸腔起伏,对他的抗拒溢于言表。
他就那般可怕吗?
裴宵愤懑不已,猛地一口咬住了她身上,“别乱动!否则动一次,咬一次!”
紧接着舌头打了个圈。
那种酥麻的羞耻感直冲天灵感,姜妤一脚踹在他身上,“变态!你到底要做什么?”
裴宵抓住了她的脚腕。
她如此凶他,他又岂能舔着脸说自己帮她清洗?
他没那么贱!
裴宵冷哼了一声,“洗干净了再吃,你脏兮兮的,为夫下不去手?”
姜妤是感觉身上有清水,可他这样的话,无疑让姜妤更觉得羞耻。
“滚开!滚开!”
姜妤挣扎得越来越激烈,手腕处生了淤血,跟那案板上待宰的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