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怎么着,哄人呢?”
他挤眉弄眼:“野哥我就说你没问题吧,这才多久呢就登堂入室了?”
在飞机上,傅望野说的是等着孟北枳回家。
而不是等着孟北枳送她回去。
这几个字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傅望野瞥了他一眼,啧声:“胡说八道。”
什么叫登堂入室?
本来就是他自己的家!
路上遇到堵车。
到家已经很晚。
家里却一片漆黑。
冷冷冰冰。
傅望野以为孟北枳还没回来。
刚想给她打个电话。
视线一转。
蓦然就看到客厅茶几上,孟北枳的水杯不见了。
孟北枳自己有强迫症。
她只喜欢使用自己的物件。
杯子还是前两天,傅望野陪着她一起去拿过来的。
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
傅望野眉心皱了皱。
转而大步朝着孟北枳的客卧走去。
其实孟北枳在这边也没住几天,东西并不多。
可那瞬间,傅望野就是能察觉出来不对劲。
衣柜门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是属于孟北枳的东西都不见了——
傅望野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深沉。
他呼吸控制不住沉重起来。
恰好手机响起提示音。
孟北枳:【体检报告在这里了,是那天我在疗养院顺带做的,没有任何问题。】
跟着的是一张检查单的照片。
而后更可气的是。
他发过去的消息,成了红色感叹号!
孟北枳把他拉黑了——
一副华清界限的模样!
傅望野怒极反笑。
目光盯着床头柜上的那只皮卡丘小玩偶——
顺手抄起,直接砸在了床上!
这只皮卡丘,孟北枳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