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人今晚互相摩擦,江逸想想就心跳加速,“你跟谁学的那些花样?”
“里面有几个视频,我全看了。”
是全学了吧?江逸抱紧双臂,眉心皱了下,“好疼。”
“哪里?”
“你把我这里咬疼了,现在隐隐发疼,你以後能不能别弄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胸口。
谢逾白微微失神,“我很喜欢那里,我一碰就硬,下次我不咬,亲它。”
江逸脸红到滴血,咬着牙说,“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把江逸紧紧环住,心神微敛,语气无可奈何,“我太爱你了,怎麽办?”
这是他第一次用爱这个字眼,江逸有些意外,“你差不多得了,二十不到的年龄,什麽爱不爱的。”
“你没对我认真,压根没想过跟我一辈子,对不对?”
江逸直觉这个问题回答不好,今晚要没完没了,“我们慢慢来,一辈子太长,从当下开始。你看我对你多忍让,你这麽搞我,我也没生气。”
谢逾白亲他耳朵,“因为我让你舒服了。”
“我更累好不好,腿软的不行,一晚上三次,我从来没这样过,肾要受不了了。”
“多练练就好了。”
江逸诧异地看他,“谢逾白,你脸皮也修炼了?”
谢逾白垂眼嗯了一声,开始铺床,“你跟我睡一张床。”
“陈最呢?”
“我给他另外开了间房。”今日正巧有空房间,谢逾白第一时间与陈最分开房间。他向来就不习惯与他人共处一室,“如果不是早有安排,我能跟你这麽放肆?”
“你变态起来说不准能干出什麽事。”那种被控制被侵占的感觉,让江逸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抖。
留下来,他这一晚上别想睡安稳。
“我要回去。你给我找套衣服。”江逸语气坚决。
谢逾白的脸色阴霾下来,目光如炬地盯着江逸,“你说什麽?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浑身都是我留下的痕迹,你想去哪儿?”
“我回我自己房间。”江逸的皮肤一层淡淡的薄红,那抹红从脸颊蔓延,直至脖颈与胸口。
他的脖颈处布满了深浅不一丶娇艳欲滴的痕迹,胸口的点点印记,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意乱情迷。
“我不准。”谢逾白的声音低沉不容违抗。
“我不是你的宠物!”江逸双眼瞪得滚圆,愤怒地直视着谢逾白,“我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谢逾白,你别太过分了,适可而止!”
谢逾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挤出两个字:“随你。”
他不再看江逸,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找出一套高领的黑色打底衫,和长款睡裤,递给他,“穿着。”
江逸二话不说,直接从谢逾白手中夺过衣物。他赤着身子,毫无顾忌地开始穿衣。
他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被捏出的淡淡淤青,密密麻麻的暗红色吻痕,或深或浅,从肩头一路至腰侧,大腿。
谢逾白不经意间瞥见,目光一下子定住。他没想到自己竟如此失控,留下了这麽多痕迹。那些痕迹像是滚烫的烙印,灼得他眼热。
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有些害羞,耳根悄然爬上一抹红晕。他别过视线,不敢再看。
“你回去,晚上身体不舒服了,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只能忍着。”江逸披上羽绒服外套,关上门,连头都没回。
谢逾白捡起地上的浴袍,看着微凌乱的床铺,心里五味杂陈,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江逸的两条腿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扶着墙走回房间,打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摸索到自己的床,一头栽倒进去。
他感觉脸颊热烘烘的,喉咙干渴,顾不得那麽多了,今晚折腾了两三个小时,身心俱疲,很快睡着了。
次日早晨,江逸感觉什麽人在摸他的头,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又有人掀开他的被子,他费力地睁开看,看到林飞羽的脸。
“逸哥,你醒了?”
“有丶”江逸一张嘴,发现嗓子哑了,“水,有吗?”
傅现沉着脸递过来一杯温水,江逸喝了满满一杯,“谢了。”
林飞羽手里拿着体温计:“你赶紧测一下体温,我觉得你额头温度有点高。”
江逸摸了摸自己,没接温度计:“没事,不怎麽热,有感冒药吗?给我两片,我身体素质好,吃两片就能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