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凤和他说了这件事後,二老就出去旅游了,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为了避免尴尬。
难道把这件事给他说吗?薛礼易打算不说,到时候三个人尴尬。
“没事。”他把程小满的手拉下来,放在被子里。
程小满心想难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吗?被子下的手往下面伸去,逗得薛礼易粗气直喘。
他一个翻身,程小满低呼一声。
被子下热气翻涌。
最近,程小满很苦恼。祝冶来这里,哼着歌,手里拿着钥匙。见程小满无精打采的样子,“怎麽了?”他坐在程小满的对面,前台有两个椅子,两个人刚好。
程小满看了四周,没有人。平时两个人也分享东西,他把自己的问题给祝冶说了。祝冶想了想,“是不是最近忙?”他想了想薛礼易回来的时候,没看出他多忙,依旧精神气爽。
“那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不可能。”程小满否定很快。
“是不是年纪?”
说不定还真是,今年三十岁了。俗话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岁,他保持了五年,算不搓了。
薛礼易进来,两个人迅速分开,他眯着眼睛,看两位说悄悄话,“干什麽呢你们?”
当事人在这里,祝冶只能叹气拍拍程小满的肩,迅速跑了。
“做贼心虚。”
程小满心一跳,他怎麽看出来祝冶是做贼心虚的。
“晚上吃什麽?”他趴在前台上,盯着程小满看。
程小满为自己幸福生活感到惆怅,“韭菜炒鸡蛋丶生蚝。”“好的。等着~”
吃完了饭,程小满趴在他身上,问他要不要去办个养生卡,“我办哪个干嘛?”现在按时早起早睡,做下运动,没事的时候公司里还有健身器材,烟不抽了。酒倒是没停。
“你没发现你最近力不从心吗?”
“什麽意思?”薛礼易侧身,程小满从他身上滑下来,躺在床上。
“就是你最近有点力气小了。”他越说越往被子里躲。
哈?把薛礼易气笑了。
搞半天又是韭菜生蚝养生馆的。原来在这儿呢!
“那今晚试试我力气大不大。”
程小满咬着被子,再也不说了。
恰巧曾玉凤和程国伟旅游回来,十一点半,店铺没有开门,两人心想小满睡过头了吗?
到了二楼,门口摆着他的鞋子,一看,果然睡过头了,行李箱由保镖拿上来,然後跟曾玉凤说声後离开,曾玉凤多感谢他的,一路上对亏他,他们两口子才不会那麽累,路线规划好,出行又车接送,买的东西有他拿,关键是人家小夥子正直,嘴巴又甜,把老两口哄得开开心心的。这一趟旅程真没白去,她拿出钱包,从里面拿了几百块,“给你,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小夥子。”
小夥子摆手:“阿姨,我拿了工资的,薛总已经转我了。谢谢。”
好吧,既然小薛拿了钱,她也不用再多给了。
程国伟去厕所了。曾玉凤敲程小满的房门,“咚咚,小满,你爸妈回来了。”
程小满从睡梦中醒过来,仔细一听,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房间味道很重,着急地回答:“妈,你等下,我马上出来。”
昨天晚上闹得很大,门口,床边,沙发上,程小满抓头发,身上还留着很重的印记。他蹲下去,一颗子弹好像打中了他的腰,好痛。
昨天晚上薛礼易非要把他抵在门口……程小满呲牙咧嘴,穿上裤子,穿好衣服,直到看不出来什麽他才出去。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