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罗巡身後溜:“後面两个是我的,不是钟同学的。”
轮到刘静挑拨,指指後面两个问道罗巡鼻子上:“听见没,章教授说这两个是他的。”
“是就是吧,”罗巡好品行高尚,不爱拈酸沾醋,“看在他凌晨时分为了给我解围把铁块往自己脑里埋的情份上,刚才他窝老庄怀里丶趁钟同学递纸笔的时候摸钟同学小手丶扶着你的腰不放丶拿冰冰和程程当抱枕的事我都不在意了,他占几句口头便宜我又怎麽会在意呢!”
“大爷的,你这还叫不在意。”连他偷摸钟林晔都看见了!他不是已经用纸挡着了吗?!
“他摸你手?”刘静质问钟林晔。
“就一下,”钟同学很委屈,“我以为他是无意间碰到的。”
何冰也在质问:“你他妈一直在占我便宜?”刚才贴的那叫一个紧,还以为段黎懒病又犯了,原来是色疾?!
“冰冰,我不是……”>,<
庄书礼向罗巡澄清:“刚才……,以前……,其实……”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罗巡扶额:“老庄,你不用……”
“他的发卡是临时戴的?”
总算有人抓住重点了!段黎很感动:“程程,别放在心上,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救的不是我!”他干嘛要放在心上:(所有人都住嘴,看着段黎。
何冰直接问庄书礼:“老庄怎麽回事?”狙击手的观察力是最强的。
庄书礼不负衆望,“人家要查罗教授受伤的手臂时,章教授躲过四十多只眼睛和十二个摄像头把发卡扔脑袋上的。”
原来如此,检查人员里估计有懂武器的。罗巡手臂上吊着的板刻画虽然抽象,仔细看看放放大也不是不能看出是七八种武器的分解图!
看一眼专心观礼——观丧礼的安治同志,何冰恍然:“我说团长没说什麽呢!”
段黎抓住每一个阿谀奉承挑拨离间的机会:“冰冰,怎麽?你以为团长是那麽严苛随便惩罚下属的人吗?”
目视前方的安治突然喃喃自语:“下一步恐怕会更严苛。”
“啊?!”所有人都吓一跳。
安治皱眉,“大使过来了。”
刚才他们是撤了,肖大使还留在最前方顶缸呢。
大使的眉头锁的比安治还紧,过来,“他们说,颁奖典礼的地点是埃迪尔内!”
“啊?!”群衆们再受一次惊吓!
安治平静地道:“行程又变了?”
“是的。”大使面色凝重,“我不能去。”他是驻外大使,行动多有限制。
“明白。”到了埃迪尔内就意味着离开大使馆的保护。——埃迪尔内设领事馆:(“还有呢?”安治不疾不徐。
“还有,”大使有种无能为力地感觉:“葬礼之後你们就要出发!
……
“悲怆”小组的安卡拉之旅在短暂的六个小时後,结束了。总共行程如下:一丶参加安检,二丶参加葬礼!
何冰拎着一把硕大的马头琴回北京的时候,段黎同志的去留问题大致已经解决了:从禁闭室出来,交接交接他就该进国防部了。
连锁反应是8384部队师级大校罗巡同志请求调入国防部外事办的申请也已送到了安治将军手中了。
何冰很铁不成钢地数落庄书礼,“老庄,刘静在外面叫嚣,他要先宰了你再宰安治!”
庄书礼真的很委屈很无辜:“何冰,我真的没当叛徒,我什麽都没告诉团长!”
何冰环视庄书礼大校的办公室,好家夥,这叫一个设施完备功能齐全。“你什麽都没告诉?你还想告诉什麽?”
庄书礼压低声音,“我就在这里办公,别的什麽都不干!”
何冰点头。真不错,庄书礼还没傻,还知道安治在他办公室里装探头按窃听器拉闭路天线!——庄书礼没傻,他就是有点瞎,竟然把安治看做好人!
“何冰,你出差回来,不先到首长那里复命,这样好吗?”庄书礼是真心实意地替战友考虑。
何冰瘫在沙发上,示威般地举举手里的琴:“没事儿,这是我送给程浓的琴。”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两声敲桌子的声音。
庄书礼愣愣地看着自己一直交握相搓的双手!
老庄,你和安治的办公室原来是双向带交流的=—=!
何冰千万个不情愿地再次举高马头琴:“这是我要请安将军转送程浓的。”
这次没有敲桌子的摩斯密码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