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黎往罗巡身边靠了靠:“谢谢。我日行一善。”临阵收妻是什麽罪?——斩。段黎同志由衷感谢自己是生在21世纪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罗巡也觉得他善良:“章教授,早上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拉世德先生在楼上窗户上目送咱们。”可怜的拉世德白胖子先生,已经被隔离了。
段黎笑得很无辜:“对拉屎的先生的病情我十分遗憾。”
罗巡也很遗憾:“听说瓦希德殿下准备把他移送司法部门进行调查。”
段黎睁大眼睛:“听谁说?”
“挖稀的!”
“咳咳,对此我万分遗憾。”
刘静翻白眼:“学长,记得把这话向老庄重复一遍,他也会觉得你很善良的。”
段黎冲他呲牙。
“不知道吉瓦怎麽样了?”安大校很自然的又换了一个话题。
他也断子绝孙了。
刘静不咸不淡的回答:“吉瓦是个人才,如果能够继续学术上的深造应该是前途无量。”少干点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以为在拍无间道啊。
“学弟,你把这句话向吉瓦重复一遍,他也会觉得你很善良的。”先是炸伤人家的手,而後……,刘静眉毛都竖起来了:“我为了谁啊!”
段黎自悔失言。——刘教授是一员猛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那种―—―。
安治拍拍刘静的肩,罗巡把段黎往後挡了挡。
安大校再次转换话题:“驻阿曼的大使说明天安排咱们到卡布斯大学去讲学。”
段黎一惊:“又要讲学?”
安治反问:“您忘了我们是学术访问团体了吗?”就算是走过场这过场也是要走滴。
我们比较像是流氓武装团体。——遭受了打击的章教授垂头丧气。
“阿曼格莱帕梅分部的成员多数是这所学校的教师,也有部分是政府官员。另外,位于苏哈尔市的私立苏哈尔大学也希望我们能去讲学,已向大使馆及格莱帕梅发出邀请。”
“团长”,刘静义正辞严:“学长的身体很不好,多去一个地方就是多加重一层负担,请拒绝他们。”
“我尽量。”
罗巡拉住安治的手:“请必须。”
安治问段黎:“章教授的意见呢?”
章教授的意见很明确:“我们直接回国!”
安治看看自己的手。
段黎嗖一下整个都缩到了罗巡背後:“开玩笑开玩笑,您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安治把手放下。
8384的两位也终于想起来他们的天职不是讨价还价而是服从命令理,刘静拉拉衣服端正端正态度:“团长,我们听您的。”
罗巡表态:“就算您要我们去跳海我们也会义无反……”
一只爪子迅速从後面捂住罗巡的嘴!——段黎正在使劲儿把罗乌鸦说出来的话给他塞回去:“大哥,我求你了,你别开口!”
“呜——?呜——?!呜——!”他妈的段黎,不用下死手吧,想憋死他?为什麽没人来把他的爪子拿开。“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说什麽?”段黎问刘静。
刘静摇头:“不知道。“他连罗巡是不是在说话都不肯定。
安治知道:“他说你再不放手他就咬你。”
“啊?啊————!”段黎捧着手原地起跳。——真不错,楞是没跳出安大校指定的范围:)
罗巡呼吸新鲜空气顺便咂巴嘴,“抱歉,我真的馋肉了。”
钟林晔出现在了门口:“肉?哪里有肉?”真的很久没吃猪肉了!
安治看表,他们在这个角落里站了半个小时。迅速指出七个方向。
钟林晔点点头,开始架干扰波丶屏蔽摄像头。
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他。十几分钟後,钟同学点头:“可以了。”
“啊啊啊!”段黎总算可以跳出那个黑暗的角落了。手好疼:(刘静问:“怎麽样?”
“船上只有无线电和卫星装置。”所以他设的都是低频干扰波,以免影响行驶。“何冰说那几个人应该只是海员,还说如果他来开船,不用明天早上,晚上我们就能到马斯喀特。”
罗巡想到了上次程浓同志开飞机时的盛况:“团长,还是让船员开吧。”让特种兵开他还得晕。
段黎把自己摔进沙发,罗巡和刘静找地方坐下。
安治看着门外,“何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