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撇向不远处,知雪顿时挣脱开拉着她的人奔了过去。
伸手揪住这人的衣襟,知雪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被她晃得有些头晕,祝予卿立刻将她推倒在地,“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这跟本侧妃有什麽关系?”
“难不成,你以为这火是本侧妃做的?”
知雪吸了吸鼻子,“难道不是吗?”
“府上只有你最不喜欢太子妃,除了你还会有谁。”
祝予卿冷笑了一声,“那谁能知道呢,也许是早就有人盼着他死了,凭什麽要怪在本侧妃头上。”
“怎麽,留下你,就是为了给本侧妃上眼药的吗?”
听到这话,知雪气的牙痒痒,瞬间站起来打算去与祝予卿辩驳,却被人按了下去。
祝予卿嗤笑了一声,冷眼旁观这场意外。
当火势被控制後,屋内早就没有了任何痕迹,就连姜遇辰的尸首都没有找到。
知雪冲进房间,四下找寻,试图再找到些许的蛛丝马迹。
可到头来,只看到了放在床头的那个药瓶。
吸了吸鼻子,知雪哭的不成样子,最後还是被人带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小跑着到了知雪面前,递给她一个荷包。
知雪打开後,整个人有些恍惚,“这是太子妃让你给我的?”
小厮点了点头,“是,太子妃说知雪姐姐你只要拿到荷包就知道怎麽做了。”
说完,不等知雪反应,急忙跑开了。
打开荷包中的信件,知雪愣了许久。
太子妃要她把那枚玉佩送给戚景哲,就算是还了他的恩情。
并且给她留了两万两的银票,说是回家好好的过日子,日後不必给人当丫鬟了。
看到这,知雪哭的更大声了。
而处理完事情的戚景衡刚回到府上,便听到了後院起火的消息。
顾不得疲惫,急忙跑了过去。
可等他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下人正在将火彻底扑灭,而知雪跪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走上前揪住知雪的衣襟,戚景衡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打着颤,“这是怎麽回事?”
“太子妃呢?”
知雪吸了吸鼻子,仰头看向戚景衡,“太子妃,太子妃他没出来。”
听到这话,戚景衡身子不受控的往後退了几步,“你说什麽?”
“你再跟孤说一遍?”
听到知雪再次说的话,戚景衡晃了晃神。
怎麽可能,这人昨夜分明还笑着与自己说会安分守己,好好等着他登基的。
可他不过是出去处理了一些戚景哲的杂碎,怎的今日回来便成了这个样子?
攥着知雪衣襟的手用力,戚景衡冷声道,“昨日孤走後发生了什麽?好端端的为什麽会走水?”
知雪吸了吸鼻子,将自己的知道的都说了一遍,甚至将荷包递给了他。
看着上面的字,以及那玉佩,戚景衡死死地攥住,似乎再用一点力,那就会粉碎。
“所以,大火起来的时候,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照顾着吗?”
冷眼看向知雪,戚景衡言语中满是怒气,“还有,既然察觉到太子妃有些异常的举动,为什麽不告知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