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市里之後,被霍宗濯按着,自认没什麽事的姜落不得不又去了趟医院。
医院给开了吃的药,还开了贴脖子的药膏,让姜落最近静养。
姜落从医院出来,本来要去公司忙点事,又硬是被霍宗濯按着,带回了希尔顿。
姜落拎着一大袋药刷卡进房间的时候嚷嚷:“我没事,真的。”
问霍宗濯:“你今天没工作忙吗?”
言下之意,让霍宗濯该干嘛干嘛去,不用这样紧张他,他确实没事。
霍宗濯後脚进门,带上门,冲姜落往床上扬了扬下巴:“脱衣服。”
姜落耍宝,手臂往胸前交叠,防范地看着霍宗濯,说:“这不好吧?孤男寡男的。”
霍宗濯着实没想到姜落还有精力开玩笑。
还是开这种玩笑?
他擡手指床上,不容置喙道:“上去!不然我来给你脱!”
“好好好。”
姜落从善如流,认输的态度,还嘀咕:“别那麽凶麽。”
结果就是姜落把自己原地扒了个干净,当着霍宗濯的面,内裤都脱了,脱完就窜上床,某不小的部位小兔子一样,随着跳上床的动作,上下蹦了蹦。
霍宗濯:“……”
见霍宗濯看他下面,恢复了精神头的姜落边钻进被子里边道:“怎麽样,大吧?是不是还挺大的。”
说着又掀被子,掀开盖上,又说:“比一比啊?”
霍宗濯:“……”
霍宗濯想在姜落脑袋上爆炒几个栗子。
臭小子!
霍宗濯板着脸,去拿丢在沙发上的药:“吃药。”
姜落在床上调整坐姿:“吃完药还要睡啊?我睡过了,睡不着的。”
又说:“我车还在先施门口,郭荣海那狗玩意儿没动我车吧?”
霍宗濯拿药丶倒水,走回床边,床边坐下,把药和水递给姜落:“车没事,在原地。吃药。”
姜落伸手接过水杯和药,吃药。
霍宗濯看着姜落,目光略微一落,便看见了男生後颈连带着肩後的一片明显的淤青。
霍宗濯敛着神情,一点儿笑不出来,也没心情和姜落说笑。
姜落发现了,边吃药边擡手摸了摸肩後,无所谓道:“还好,过两天就好了。”
霍宗濯没说什麽,也擡手,用指头轻轻摸了摸那片淤青的地方,又在姜落吃完药後去拿袋子里的敷贴,让姜落翻身趴下,给姜落贴药膏。
姜落趴着,闲不住,还要哼哼:“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後福。”
“我的福气在後面。”
霍宗濯没接话茬,却说:“你之前说工厂被烧了?”
“什麽工厂被烧了?”
“我打电话问了王闯,工厂那里没事,也没有被烧。”
姜落一顿,“哦”了声,语气轻松:“没什麽,我当时神神叨叨,瞎说的。”
霍宗濯贴着药膏,看看姜落的後脑,若有所思。
等一切做完,姜落躺平,看着床边的霍宗濯:“我真睡不着。”
霍宗濯不和他讨价还价:“睡不着也给我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