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也哟,揶揄:“哪阵风啊,把我们日理万机的虞总吹来了。”
虞冬翻眼睛,隔桌道:“你好意思说,谁搞那麽多品牌,让我全国各地飞,不是你吗?”
姜落边坐下边明知故问:“是我吗,不是吧?”
虞冬嗔怪的把桌上一粒糖扔向他。
姜落伸手一接,边剥糖边聊道:“最近怎麽样了,不是在重庆的吗。”
“是啊。”
虞冬跟着聊到:“重庆那里……”
不久,王闯也来了,和他一起来的是莫婉珍。
莫婉珍一来就坐去虞冬旁边了,已经坐下的王闯下意识也擡了下屁股,顿了顿,重新坐下。
旁边的姜落损他:“坐我这儿有什麽问题?”
王闯也损,低声:“我这不怕妨碍你和霍总麽。”
人都齐了,许会计和章宁福也都上来了。
章宁福简单说了两句,喜宴便开始,大家热热闹闹吃饭,许会计和章宁福端了酒盅,开始一桌一桌地敬酒。
姜落这桌是主桌,章宁福他们从旁边女方的那桌开始敬,敬得桌上很是热闹,闹哄哄的,也不知女方的亲戚那桌在和章宁福说什麽。
姜落好奇地看了眼,馀光收回,给霍宗濯夹菜,聊道:“这家酒楼新开的,我还没吃过。”
“尝尝看,看看味道怎麽样。”
霍宗濯则和姜落聊:“刚飞回来,累吗。”
姜落吃菜:“累什麽,现在找头牛过来,我都能把牛干死。”
霍宗濯笑:“逛街回来说累,一到工作就说不累。”
“逛街是累啊。”
姜落:“上次在香港,和邱会长的女儿一起,还有莫婉珍他们几个女孩子,逛尖沙咀,我给她们提纸袋,差点没把我胳膊勒断。”
感慨:“太——能买了!”
“甘拜下风。”
霍宗濯含笑,给姜落夹菜。
不久,许会计和章宁福回来了,敬主桌。
许会计和章宁福举杯,大家纷纷起身,也举杯,过去和许会计章宁福碰杯。
“恭喜恭喜。”
“谢谢,谢谢大家。”
“吃好喝好。”
有人玩笑:“章厂长,怎麽回事啊,结婚喝牛奶?”
章宁福笑着:“人老了麽,你让我喝酒,我喝半口就要倒了。”
许会计忙帮腔:“我不让他喝的。他没酒量,喝了要醉的,到时候没办法上班。”
马上又有人道:“许姐,你这是心疼上班,还是心疼人啊?”
衆人笑,桌上十分热闹。
又一起笑聊了会儿,敬酒结束,大家纷纷坐下。
许会计和章宁福在一旁,特意又敬了敬姜落,见霍宗濯看过来,又去敬了霍宗濯。
章宁福恳切地对姜落道:“姜总,真的,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
“我真的特别谢谢你。”
姜落把红包递过去:“谢什麽,自己人。”
章宁福和许会计要推辞,姜落索性把红包一下塞许会计手里:“拿着,心意,哪有不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