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嘴也这麽厉害。
不,或者说,刚刚从苏毓和保镖的对话里,就能听出端倪了。
季禾没心思和他计较,也不想玩那些弯弯绕绕。
和江叙离婚之後,他不会在和他们交集。
“江叙在医院里,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好啊。”苏毓故意开口:“我和他好久没见了,挺想他。”
季禾:“嗯。”
苏毓:“……”
嗯?这是什麽反应?对他的挑衅不屑一顾?
两人一前一後走进病房,守在病房外面的人看见季禾,弯腰打了声招呼:“季少爷。”
“江叙在这里?”
保镖互看了一眼,脸上为难:“季少爷,夫人吩咐过,不允许别人来打扰少爷。”
苏毓抱着手,睥睨的看着保镖:“原来你们江少的老婆是别人?”
他对着季禾勾唇笑得很假:“你是别人呢……”
说句实话,季禾巴不得不进去。
不说现在动不动就发疯的江叙让他挺烦,就说苏毓……
他想,如果他遇到和苏毓一样的情况。
和心上人两情相悦,却被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人横插一脚,生生分离几年。
他大概也会不开心,对那个插足自己感情的人表达不满。
“你去哪?”他刚转身要走,就被苏毓扬着下巴拦下:“不是说一起进去吗?”
他不等季禾拒绝,拽着他就闯。
保镖还要再拦,苏毓气势汹汹,一脚踢过去:“滚开,蠢东西,连我也敢拦。”
“砰——”
病房门被暴力的关上,季禾听得直皱眉。
苏毓进门的一瞬间就放开季禾,还把手放在衣服上搓了搓,看起来一秒都忍耐不了和他接触。
季禾一顿,无所谓,难受的人不是他。
苏毓把手插进衣服口袋里,左看右看,最後露出嫌弃来:“就住这种地方?”
季禾也四下看了看,顶级的高奢病房,并没有什麽不好的地方。
他把果篮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
江叙趴在床上,打了麻药睡得正沉。
苏毓走了过来:“这是伤了哪?腰?屁股?还是肾被割了?”
季禾:“不清楚。”
他刚知道江叙又受伤了。
“你不知道?”苏毓问他:“你作为他老婆你不知道他伤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