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公子哥脸色微妙:“江叙啊,这家花可比不上野花香,你可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把老婆玩丢了。”
“老婆”两个字眼提醒了江叙,他想起季禾有多麽喜欢他。
喜欢到脸都不要,让他爸逼婚。
从小季禾就对着他管天管地,把暗恋他的人送的情书扔进垃圾桶。
还管他睡男人睡女人。
季禾喜欢他这件事,早就已经盖棺定论。
这也是他讨厌季禾的原因之一。
江叙瞬间淡定的掸了掸衣袖,抚平褶皱:“他不会。”
就算他把季禾扔给别的男人玩,季禾也会回到他身边。
这是他折腾了季禾这麽久得出的结论。
无论他怎麽侮辱季禾。
季禾都不会离开江家,离开他。
况且,裴临那样的人,想必就是看季禾一眼都嫌晦气。
那样一个无趣的人,谁会喜欢?
江叙冷笑了一声,稳步原路返回。
那公子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啧啧”出声。
他就不信裴临对江叙那个老婆没一点玩弄的心思。
有好戏看了。
豪门一类的宴会都很无聊,都是一些不同阶层的人在使劲的拓宽圈子。
时间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半。
音乐响起。
一些少爷小姐都带着各自的女伴,男伴上去跳舞。
裴临一向对这些事没兴趣,甚至厌恶。
可江叙搂着女伴跳的正欢。
裴临的手指在桌上轻敲。
他看了一眼季禾。
季禾坐的端端正正,盯着嘈杂的舞会出神。
这样的季禾太不一样,浑身冷淡的气质格格不入。
他好像无心插入那些名利场。
裴临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下颚轻擡:“去玩吗?”
季禾回过神,身子往後撤:“不了。”
周身都是男人强势又清冽的气息,将他团团包围,暧昧又撩人。
这个男人没有半点边界感,季禾抿唇。
裴临看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骗我?”
季禾的眼神看起来挺喜欢热闹。
季禾垂着头:“我不会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