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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40 心内鬼影(第1页)

◇第40章40。心内鬼影

回到这边之後,程郁休息了两个星期,台风过後又接连下了几场大雨。

等雨没那麽大了,程郁去了附近的小诊所。

“你再被人多踹几脚,扎破内脏就不会像现在那麽悠闲了。”诊所医生是个外形很权威的秃头老头。他开了些消炎药粉,他对程郁也眼熟,老太太有点什麽头疼发热都是来他这里问的,程郁则是不多久前就来他这里看过一次手腕骨骨折。

“我下次会注意的。”程郁没多说什麽。

“随你。”医生刮他一眼。

在等拿药的空隙,程郁问这医生,“陈医生,你知道治疗噩梦的方法吗?”

陈医生鄙视地看了一眼他,“可以给你拿点安神的药。还有问题的话就去看心理医生。”

“吃了可以选择做个好梦吗?”程郁不知道想到什麽,又多问了一句。

“那你还是去找心理医生吧。”秃头医生毫不客气。

要求不能得到满足,程郁只好告别,看起来老头就不大待见他这种屡次三番出现,又不尽心照管这种自己身体,形似闹事分子的人。

程郁把药放在客厅茶几下面,梁老太在房间睡午觉,他回房间搜找盒子里的名片,有十多捆,在较偏僻的位置找了之前互助会的名片。

慈心互助会,自从那次弄了一次退费後,那边的人就审时度势把他给拉黑了,但这名片里记的另一条号码还能打通。

这次他只报了个姓氏,号码还是固定那支,那边照旧极殷勤地程先生来程先生去的给他登记好了。他交了一次的费用,随时可以去。

说起找群体心理咨询的事,上一次是第一次,还是突发奇想而来。程郁认为,他需要把一些他的事说出来。不过在那之前他只找过心理医生,他会把他和方珩的事披露一部分,集中在最後他和方珩冷战期间方珩心脏病发去世的事,他是绝不承认他的冷暴力和方珩的死有因果关系,当然事实就是如此,不然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而那些心理医生认为有许多淫祸杀孽都在法律之外,慈悲救世主一般无一例外都跃跃欲试,想勾出他的“真心话”,要他承认其实他从那日起就内心煎熬,负罪极深。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重担就放下了。

可心如止水,一般到那个时候程郁就知道又到结束的时候了,他又换心理医生,换疗程。之後无意发现有互助会这种新産物,一堆人围围坐,每个人不管是不是真的关心,也径自蓄满肺腑,坐在那里守着,程郁觉得这很好满足他想对很多人说话的幻想。

这是他的一种独特的解压方式。

又一次开车去到那边,那些交流室还翻新装修了一下,墙刷得雪白,凳子也换了个一排舒服软净的,跟以前的招待设施相去甚远。机构还请来了几个心理老师,单间门牌钉着不同老师的名字,但按这里的运作,程郁多少不信任。

他找到了前台登记的人,不巧是他被退费後打过去电话的女孩。女孩看着黑名单里的他,很是为难,说着让他稍等一下的话,在手机电脑上一通操作。女孩一边跟机构的人求救,边瞥他。能被机构拉进黑名单的人不多,以觉得被诓了口口声声疗效不佳,抗议要退钱的顾客居多,也有些家长押着自己孩子来闹,钱是孩子从零花钱省出来或者兼职赚来的,但家长见不得,争论说自己孩子根本没心理问题,要他们把钱退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眼前的程郁看上去再正常不过,不像缺钱的,不像精神有大病的。女孩并不知道当日他制造过的恐慌。

“程先生,这边小组都满了。”女孩终于在听筒里得到了指导方案,她勉强笑笑,“你需要我这边提供其他的帮助吗?心理老师都有空的,我帮你登记一下吧。”

意料之内,机构不让他参与小组互助了,拒之门外,唯恐他再把人吓跑。程郁兴味缺缺,“那你帮我找一个吧。”

只过了半分钟女孩就起身,“我领你去高老师的咨询室吧。”

他们从走廊过去,路过那些讨论小组,有一个小组被安排在小客厅里,这群更是作秀,是机构的人扮的,依旧是围坐一起在讲些什麽,也还有痛哭流涕的环节。

他被女孩领着去了一间心理咨询室,门牌上写着名字,高敏。

把人领过来之後女孩还帮他敲门,程郁礼貌跟她道谢,女孩晃了晃神,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推门进去,这间房间里透着干净规整感,一张办公桌,一条长沙发,一条弧形沙发,一张休闲椅。弧形沙发挨着一张矮桌,桌子上放着一盏茶壶,一副小茶杯,还有几瓶独立的碳酸饮料。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年轻女人,秀丽娴雅。

程郁径直走到长沙发坐下,女人的目光也如有实质追随而去,她自始而终都在观察他,从他进门之後。

“高敏。”女人自我介绍,“程先生。”

程郁点点头。因为咨询时间有限制,也就四十分钟,高敏也没讲些水时长的,只让程郁把他的故事再讲一遍,之所以是再讲一遍,是她已经了解他在小组里讲过的事,说是不泄露隐私,但监控与录音都被抽取。

程郁就又把他和方珩的那些事讲了一遍,高敏倾听的时候很安静,没有打断他一句。

说完程郁觉得口干,便伸长手臂去拿离他的位置有点远的碳酸饮料,很随意地选了可乐。

“好的,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听起来是一件伤心事,所以你内心有什麽需求?”高敏不动声色的。

她那直接的不带感情的询问让程郁很受用,至少听起来是要为他解决问题,不是对他提出问题,“这大概算是一个前情,我的烦恼是我做了两晚噩梦,梦见了他,在那之前从没有过。”

高敏说:“你的意思是说之前都没梦见他?甚至是他死後的一段时间。”

程郁摇摇头,他很赞赏高敏这种不偏不倚划定时间范围的能力,不是从他和方珩恋爱时问起,错向让他回溯他们的甜蜜时光什麽的。也就少了要不断纠正的麻烦。

“我不怎麽做梦,可能梦见了也不记得了。”程郁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

“少梦说明你的精神状态很平稳,也就是说现实中没有什麽事情值得你多心忧虑的。你的两晚噩梦是连续做的吗?”高敏又说。

“是的。”

高敏看着他平淡的表情,“程先生,我可以冒味问一下,你的职业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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