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哥,”南宫飞的声音带着七分撒娇三风诱哄:“宫中侍卫衆多,又有许多都在暗地中打柳哥哥的主意,弟弟不放心,毕竟咱们男人欲望与心悦有时是可以分开的,就好比我与楚锦,我对他只有欲望,柳哥哥与邢宵……哎,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弟弟又不能在你身边,所以你把这个穿上,我们都安心。”他又补充道:“我会将楚锦送走。”
柳明伊面色苍白的望着南宫飞手中的贞操带。
南宫飞一边给柳明伊穿着,一边说道:“这个是弟弟找人特意改良过的,不会让柳哥哥穿着不便,发生难堪的事情。”
柳明伊一直不做言,静默着。
但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文初给顾清方的信函中,不但让他帮助宴商珂,还托他办一件事情,便是派人在暗中时时刻刻的监视着白容。
经过上一次的牢狱事件,顾清方成长的速度极快,变得非常谨慎,对文初依然是忠诚无二。
放到宫中监视白容的眼线,谢怀枭的人并未发现。
这日文初失神的望着前方的湖心亭。
经过那次後,这里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他手心紧紧攥着顾清方暗中派人给他的纸条,上面是让他务必出宫一见。
文初清楚,顾清方如此凝重,是关于王氏的事情,当然与宴商舟也脱不了关系。
他不直接与宴商舟说,是清楚他冲动的性子,尤其有些事情,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无法让人冷静,不冲动。
文初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距离他上次背着谢怀枭擅自出宫已经快一年了,当时他回来被谢怀枭逼的失足落水,险些没有溺死在这湖心亭中,从那次起,他便再没有来这里,更没有再背着谢怀枭出宫过。
文初再次深呼吸一口气。
旋即转身离开。
离开湖心亭後,文初去了常公公生前的处住。
常公公死後,这里一直空着,屋内常公公的遗物也一直没有人动过。
不过因为没了人打扫,桌椅上已经落了一层厚重的灰尘。
文初找来一块抹布,打扫了一番。
打扫完,文初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脑中都是这些年来常公公关心他,心疼他的画面。
文初哭了一会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是叠着整齐的太监服,抽屉了还有一些银子。
文初拿出一套太监服穿在身上。
常公公的衣裳文初穿着有些肥大,但正好遮掩住他的孕腹,随後文初又戴上了太监帽。
拿起小剪刀,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将自己眉毛修理的更清秀了一些,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容貌。
做完这一切,为了避开暗卫,文初从後窗爬了出去。
每日这个时间段,会有一批宫娥和太监出宫采购,文初想混在这群人里出宫。
当然不是所有宫娥太监都可以出去的。
不过用银两打点一番,也不是什麽难事。
文初将从常公公那里拿来的钱两都给了领头的太监,借口他是新来的,想出去见见市面。
随着一群人出了皇宫後,文初趁着太监们买东西的时候溜走了。
去了顾清方的约见的地点——是一座民宅。
文初一推开门,便见到了顾清方。
顾清方忙上前施礼,歉意道:“皇上,皇宫中耳目衆多,谢怀枭对臣用了禁令,臣无法去见您。有些事情臣不好对宴商舟说,所以只能委屈皇上出宫了。”
文初急于正事,便问道:“宴商舟也快来了吧,”
顾清方点头,他需要在宴商舟没来之前,将事情向对皇上说。
顾清方扫了一眼院中,对文初道:“这里就是王氏谋杀宴商舟母亲的现场。”说着,顾清方拿出一快玉佩:“这块玉佩是那个侍卫清理现场时,捡到的,自然是从宴商舟母亲身上掉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