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文初轻轻蹙了下眉心,睫毛上痒丝丝的,像是有一条虫在上面爬,弄的他极为不舒服。
文初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抓,随之人也清醒过来,睁开了凤眸。
今夜的月光格外的亮,纵使室内没有掌灯,文初也可以看清手中究竟捉了一条什麽模样,干扰他睡眠的虫。
这一刻让文初吃惊的是,他手中捉的并不是一条虫,那是一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
顺着手指一路向上看去,是男人望着他幽暗的双眸。
文初忙松了手,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蹙眉道:“你在做什麽啊?”
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是大夜了,你不去睡觉,坐在朕的床边……好似疯子!”
谢怀枭面无表情的擡手指了指床榻,提醒文初:“这是本王的床。”
文初方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他的皇宫,是谢怀枭的府邸,他的卧房,他与玉儿睡着他的床。
文初起身要给他腾出床榻来,却被谢怀枭又按躺了回去:“还折腾什麽,隔壁便是本王母亲的房间,别是惊动了她,饶了她的睡眠。”
文初不动了,他不想招惹这母子二人。
可是……
“你别老是这麽一直坐在床边瞅着朕。”文初被谢怀枭看的浑身不自在。
他想了想又道:“从前你那般的嫌弃朕,最近为何转变如此大?”
谢怀枭并不去回答他的问题,一只手摸上文初白皙的脸颊。
手指一寸一寸从文初轻皱的俊眉,卷翘的长睫,挺秀的鼻梁掠过,最後停在他润泽的唇瓣上。一下一下的抚弄着。
谢怀枭俯下身,贴近文初的耳垂,嗓音散开一片靡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最为适合形容皇上了。”
文初被他羞辱的立时红了眼,擡手要去推开谢怀枭,却听谢怀枭威胁道:“你身边还躺在玉儿,是要再次让他受到惊吓吗?”
文初擡起的手,又落下,压低声音对谢怀枭说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谢怀枭仍旧不答他,捏开文初的唇瓣。
将一根手指放了进去。
带着几分恶意。
肆意……
文初嘴角落下银丝般涎。液,在月光下拉丝成蚕,将唇舌之间烘显的格外诱人。
谢怀枭喉结滚动,眸色晦暗不明,沉浸在这份病态的享受当中。
他的手指越发野蛮起来。
文初喉咙刺痛充。血。
他的手紧紧攥住床褥,力道大到指尖泛白,凤眸上拢着一层水光。
可见文初是有多难受,在极力隐忍着。
这也不是谢怀枭第一次如此对待文初,可却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显露他的目的。
似乎这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恶趣味。
谢怀枭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顺着文初的领口探了进去。
文初咬住下唇,被疼的微微躬身起来。
文初的动作虽然很轻,可玉儿贴着他睡着,如何都能感觉到,玉儿又生着病,自然易醒。
“父皇你在哪啊?”玉儿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谢怀枭忙收回来手。
文初也慌乱的整理好衣领,将玉儿搂在怀中:“父皇在,一直都在。”
玉儿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仰起小脸,瞅了瞅文初,旋即小嘴一弯,朝文初软软糯糯笑了笑,搂着文初,闭了眼,继续睡觉了。
只是片刻,小家夥便又熟睡了过去。
文初警惕的看向谢怀枭:“你……”他难以说出口来,更是不敢相信谢怀枭对他居然存在着欲。望。
谢怀枭依然一副沉稳,丝毫不见慌乱:“本王怎麽了,本王正值旺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个玩。物在身旁,为何不去玩一玩。”
说着,他忽然欺身压近文初,“且本王发现你还挺好玩的,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