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爸妈不啰嗦是因为他们常年不在家,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担起照顾你们的责任!”
喻谣翻了个白眼,冷笑道:“照顾我们?今天早上是谁做的早餐?是谁让宝宝一个人去坐校车的?”
“……”喻礼眼神乱飘,底气全无,“我丶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跟宝宝道歉了,宝宝也原谅我了,明天我一定送宝宝去上学!”
想起什麽,喻礼忽然又找回了些底气:“不对啊,我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你怎麽知道宝宝一个人去坐校车的?你早上是不是醒着?”
喻谣坦然承认:“是啊。”
喻礼火气上涌:“你既然醒着,怎麽不送宝宝去学校?他还那麽小,又成天霉运加身,要是出了意外该怎麽办?他昨天才被人绑架诶!”
喻谣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以为我是你吗?在发生了那种事後,我肯定不会让宝宝一个人,我派了家夥盯着宝宝了,你又做了什麽?”
喻礼:“……”
喻白被夹在中间,被吵得脑袋嗡嗡,在学校被吵得不得安生就算了,怎麽在家里还是这样呢?
喻白很是无奈,他试着挣脱喻谣的怀抱,无奈喻谣搂得他太紧了,他跟沙发底下的丢丢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无奈。
眼看着两人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为了保住这个家,喻白掐了一把大腿,泪光浮现:“呜不要吵了!”
两人立马停止了内斗,开始安慰起喻白来。
“好好好,哥哥不吵了,宝宝别哭啊!”
“看在宝宝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这个幼稚鬼吵架了。”
喻白被两个人紧紧拥抱着,哭也哭不好,他哼唧了一会就停止了眼泪,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两座大山’。
“我饿了。”
喻礼赶紧道:“宝宝等着,哥哥现在就去做饭。”
喻谣赖着不动,在喻白出生之前,她就是头号团宠,喻白出生後,她依然是家里的小公主,没人舍得让她做什麽事情,家务活体力活都是由喻礼来做的。
喻礼也不觉得委屈,他很喜欢做这些事情,这也是喻白觉得喻礼很有人妻感的原因。
“姐姐,我去把书包放了。”
喻白找了借口想要离开喻谣的怀抱,喻谣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擡手将喻白的小书包丢给了丢丢,命令道:“你去放。”
丢丢抓住逃跑的机会,无视喻白哀怨的小眼神,叼着书包快速跑回了喻白房间,生怕慢一步就又会被喻谣抓回去当脚垫。
被亲姐抱着也没关系,前提是,这位亲姐不要对他又亲又咬就行。
喻白反应不及,被喻谣咬住了脸蛋,喻谣没使劲,牙齿只轻轻碾磨喻白的皮肤,这也足够让喻白感到头皮发麻了。
喻白离开孤儿院之後就没有接触过比他还小的孩子了,他不理解大人为什麽那麽喜欢嘬小孩的脸蛋。
喻谣的解释是:“白白软软的,看着就很好咬的样子。”
喻谣向喻白形容了这种感觉:“就像在咬糯米糍一样。”
被人夸像甜品一样好吃,喻白应该感到开心的,前提是,对方没有真的将他当成甜品来咬。
只一会功夫,喻白的脸颊上就多出了好几个牙印,喻白适应良好,任由喻谣嘬他的脸蛋,盯着电视机发呆。
直到喻礼喊开饭了,他才得到解脱。
喻白有自己专用的小椅子,但这张椅子发挥的作用很少,喻白通常是坐在喻礼腿上吃饭的,还维持着婴儿时候的习惯。
喻白从两岁起就开始学习自己吃饭了,但直到四岁,依旧是喻礼帮他喂饭,喻白不是不会吃饭,是喻礼强硬要给他喂饭。
“啊,宝宝张嘴~”
喻白面无表情地吃下喻礼喂过来的食物,今晚的晚餐是蟹黄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