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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第12页)

也就是说他们不仅仅要干掉来自五湖四海数不清的人海,还要去消灭来势汹汹,敌强我弱的挑战者,被上淮剩下的一半会试名额那竞争强度实实在在让人心里没底。

当然,若是皇都里的举子没有那么凶残的攻占下一半的名额,郁桂舟还能安慰自己,革命还未成功,尚有一拼之力,但现实他并非如此,此次上淮之行在他看来,希望不到两层,实在希望渺茫。

施越东附议。

“我说,你们不要灭自己威风,若是心里认定了自己输,那谁也不敢保证你赢得了了,”白晖让他们拿出气势,首先从心里上要树立一个我要赢,我能牛,我要藐视一切的心里状态,再从其他手段入手,旁敲侧击,定下严格的方针,勇往直前,一举拿下会试,成为进士!

而现在,他便有了一个想法。

“那你说说?”

于是,白晖便接着上头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外地学子之所以会输得惨烈,大都是没适应上淮的文风气儿,咱们对上淮之气儿了解得也不多,但是,咱们要去拜访这么多人,他们可全都是紧要的、知情的,若是能从他们嘴里撬点东西出来,能告诉咱们一个方向,甚至是考官大人的言行风格,再结合咱们的脑袋瓜,朝它闭门苦读几月,总是会有些收获的,你们觉得如何?”

其实,文风程度大多和教导分不开的,有些地儿的先生爱以书中所授来要求规范学子,但有些先生便早早就让他们多思多想,一向规范惯了的学子,自然是不适应其他的法子的。

事情到了这样白热化的时候,无论用何种法子都是随意的了,郁桂舟最先表示:“我会去拜访柳大人,至于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见我,甚至给我一两句提点全权在他。”

若是那位柳大人在这个时候见了他,定然是有不少把握的。

施越东也表示:“我那位族兄早年中了进士,便一直留在翰林院任职,来之前,家里已给族兄写了信,想必,他是愿意透露些的。”

白晖见他们表态,满意的点点头。

“我也可……”

“那大家便去歇息吧!”白晖站了起来,一下把前头那个声音压下去了。

正朝前走呢,姚未一下拦在了面前,不满道:“我这不还没表示呢?”

白晖不以为然:“姚公子有何高见?”

姚未挺了挺小胸膛:“你们可别忘了,我外祖是清河大儒,平日里与他往来的也是大魏诸位大儒,这皇都镇着三位大儒,不巧,其中一位便是我外祖的知己。”

竟然看不起他,知不知道,一直沉默低调的那个才是最有身份的!问这问那的还不如问他呢!真真是舍近求远!

接下来,郁桂舟等人活生生见识了一番变脸。

堂堂渝州白家三公子,风流倜傥,君子如玉,此刻脸上满是谄媚,亲切的拉着姚未落座,亲自捧了茶,弯腰做小,那声音柔得几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为了前程,白公子当真是能屈能伸。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明天的更新也会晚,等到了后天就能如时更新了,宝宝们见谅。

第140章皇都之行(三)

皇都上淮,能人备出,此地文风之甚,非其他州府能比,若是把学子分为三六九等,那上淮的学子无意于是最上等。

他们行文擅诗,风格诡异,常常让人无法招架,有了他们在,其他学子很容易被挤压成莹莹之光,只余淡淡暗光。

向郁桂舟等人一般直接从省会过来的学子很多,而过来的学子们也常常抱成一团,相互切磋论道,极少去碰触上淮的举子,更阔论去参与那上淮举子们所举办的宴会。

若真有那起子去给鲜花旁边当绿叶的机会,还不如安安生生在家多几行书呢不是?

可饶是上淮的学子们这般突出,学识高出别人一大截,在爬上那成为大儒的路上,也是暗淡惨重,有许多人,学识渊博,已经堪堪到了那临界点,但就是怎么都无法突破,成为一方大儒。

位于上端的很多,位于顶端的很少。

与他们相比,其他省会从一开始位于上端的人少,但在位于顶端的人却不曾断过,各个州府中也不乏有大儒坐镇,其中原由,数百年来都让人费解。

上淮中,坐镇了三位大儒,有走典派的楚庄大儒,走儒派的向行大儒,还有自成一派系的凌辰大儒,人人都以为坐镇渝州境内的清河大儒会与同为典派大儒的楚庄是知己,却不曾料到,他与那自成一派的凌辰大儒方才是知己。

接下来数日,四公子每日里忙进忙出,平日里也只有在夜中用饭时能碰到一二,其他时候,不是去拜访心里指定的人,便是在皇城中四处游走,增长见闻,或隐匿行踪在酒楼肆林中听上淮的学子们以文切磋、高谈阔论一番。

头日,郁桂舟拜访柳真柳大人,那去通禀的下人回他说柳大人外出,让他择日再来。

郁桂舟含笑应下,转身融入了人群里。

隔了两日他再登柳府,下人回他说柳大人参与宴会去了,让他择日再来。

郁桂舟浅浅点头,眨眼便在上淮各处悠闲肆意,找了个茶馆放松下来,看下头小贩吆喝、人群争端、看各种表情,观人生百态。

而在柳府,被下人通报说出门赴宴的柳大人正好好的坐在书房,沉沉稳稳的看着书,在他的手边,桌上也整齐的摆了一封已拆开了的信,露出几笔厚重的墨,若是郁桂舟在此,定然认识,那信上的字,便是院首亲手写下。

门被人推开,一名小厮悄声走了进来,走到柳大人身边。

柳大人挑起了眉,道:“如何了?”

小厮微微垂头:“回大人,那渝州举子并没有任何异样,小的回绝后他稍稍待了一时半刻便走了,据跟着他的人回报,这学子如今在西大街一处茶馆里喝茶。”

“喝茶?”扶上胡须的手一顿,柳大人道:“这举子倒是个沉稳的,不像他那个巴巴送信来的老师一般……”

他轻轻撇了眼桌上那书信,嘴角哼了哼,付传这个老匹夫,不就是欠了他一个人情吗,以前还大度的说甚不用还,他还天真的信以为真。

果然他还是太天真,性子也太软了。

口口声声说什么不用还,如今却巴巴的写信过来讨人情,柳大人初初见信时,险些被这个老匹夫的厚颜无耻给气晕过去。

堂堂一个院首,学子们的榜样,做出这样出尔反尔的事儿真的大丈夫吗?

可惜那老匹夫不在跟前儿,这不,柳真一腔愤慨无处发泄,只得一而再的拒绝郁桂舟,大有你不守信用,我便拿你徒儿出出气的理直气壮,便是被那老匹夫知道,也无处可说!

只是见不到付传那老匹夫的弟子左右为难,面色难看,甚至是失魂落魄,柳大人又觉得他这种拿小辈出气的幼稚举动,其实并没有出气到,反而被一圈给打在了棉花上,还反弹了回来,让他心里实在是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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