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算是感谢费。”伊丽莎白财大气粗得像性转版的基督山伯爵,“写的好我每月给你两千法郎。”目的达到的伊丽莎白不多留地走了,起身前还流程似地看了怀表。
待这贵客脚步消失,珍妮才小声似如梦初醒:“我没答应她。”
“你也没拒绝。”夏庞蒂埃夫人拍拍珍妮的肩,“萨伏伊小姐在巴黎呆不了几年,她很好哄的,想借力就好好把握。”
“她要回撒丁王国?”
“他父亲没合法子女。”
“是不能吧!”
“总之你别拿她的要求不当回事儿。”夏庞蒂埃夫人的语气严厉起来,“萨伏伊家跟波旁的关系似乎比不上王後在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国王也是要留後路,而撒丁王国就是国王的後路之一。伊丽莎白小姐虽是私生女,但给你点苦头吃是没问题了。”她补充道,“你也不想因此欠我跟基督山伯爵的人情吧!”
这话说到珍妮的心坎上:“我努力吧!但……”
她的苦恼不像装的:“我是真没太多灵感。”
她对古埃及的了解要麽来自影视作品,要麽来自文学创作,唯一算的上“正规”的读物是儿时买的《古埃及百科》,内容忘了三分之二。
既然如此……
“我很期待你的成果。”夏庞蒂埃夫人知道珍妮准备胡编。没关系,她也好奇珍妮的胡编成果,“你有两场官司是吧!”
“对。”
“另一场是什麽官司?”
“禁治産的。”
“禁治産?”
“跟德。埃斯巴侯爵没有关系,是我远房表姐的女儿申请其父的禁治産。”
“那也挺惊人的。”在这父权制的社会,打丈夫的禁治産就有够难的,父亲就更不提了,但也比丈夫常见,毕竟年龄摆在那,“你表外甥女的父亲精神失常了。”见多识广如夏庞蒂埃夫人也只想到这个原因。
“对。”
“方便问下他干了什麽。”能让他女儿有打禁治産的信心。
珍妮把老葛朗台的战绩简略说了。
“……”夏庞蒂埃夫人头次觉得自己不够见多识广,“所以他图啥?”
虽然是靠遗産起家,但能守住庞大遗産并翻上几倍也是需要一定能耐,不能因老葛朗台的离谱操作小巧了他。
但……
“如果没有赛夏先生的事儿,我肯定要看看这个奇人是何模样。”
提到赛夏先生,珍妮也想起个事儿:“《辩论报》里有没有叫吕西安的?姓氏忘了,但是长得很不错,跟一女演员交情匪浅。”
“有啊!而且他在贵妇那儿很吃香。”夏庞蒂埃夫人眼睛一亮,坏笑着靠近珍妮,“这儿还闹了笑话,跟德。纽沁根男爵夫人私会时被拉斯蒂涅骑士撞上。”
“……”好家夥,她直接好家夥。巴尔扎克的两大男主巅峰对决啊!“拉斯蒂涅骑士是……”
“德。鲍赛昂子爵夫人的远亲,破落户,跟德。纽沁根男爵交好,在他手下干事儿。”说到纽沁根,夏庞蒂埃夫人也来了气,“你跟基督山伯爵关系不错,提醒他小心这个德。纽沁根男爵。迄今载到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我都差点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