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第157章我们三跟同一人有私人……
“我跟维尔福与唐格拉尔的关系要从七年前的一场冤案讲起,那时的维尔福还未迎娶圣。梅朗侯爵千金,唐格拉尔还在名为法老号的船上当会计,我则经营着一家酒吧。”
“我们三都在马赛城,也跟一人有着私人恩怨。”
“谁?”
“爱德蒙。唐泰斯,法老号的大副,我的领居。”卡德鲁斯叹了口气,“我对不起他。”
“鳄鱼的眼泪。”之前对卡德鲁斯和颜悦色的绑匪头子额上暴起数根青筋,不谢道:“那个叫……”
“爱德蒙。唐泰斯。”
“对!那个叫爱德蒙。唐泰斯的大副後来怎麽样了?你把他逼死了?”
“没有。”卡德鲁斯绝不承认他杀了爱德蒙,更不承认他是陷害的主谋,“唐格拉尔写了封举报信,由费尔南寄给马赛的检察院。”卡德鲁斯不忘为自己洗白,“我是无辜的。我恨爱德蒙,但没想着杀他。我当时喝酒喝得昏昏沉的,并未掺和他们的事儿。”
绑匪投资握紧拳头,面上依旧困惑不已:“费尔南是谁?”
“一个加泰罗尼亚人,梅塞苔丝的堂兄。”不必对方开口,卡德鲁斯便自动解释梅塞苔丝是谁:“她是爱德蒙的恋人,也是费南多的爱慕对象。”
绑匪头子点了点头:“为情所困而陷害他人,这也说的通。”他又逼问卡德鲁斯,“你只是喝酒?没陷害爱德蒙的事?”
“对。”卡德鲁斯斩钉截铁道,“信是唐格拉尔写的,费尔南送的,我在里头没干坏事,充其量是装聋作哑。”
“装聋作哑?”绑匪头子觉得可笑,“但凡一个有良心的都不会坐视这事儿发生。”
“是的,我不是个有良心的邻居。”卡德鲁斯也来了脾气,“爱德蒙也没尊重我,所以我坐视不管没有问题。”
“好了。”绑匪头子不耐烦道,“你有他们陷害爱德蒙。唐泰斯的证据吗?”他是见到维尔福把船长交给波拿巴党的密信烧掉,所以那举报信是找不到了。
“没有。”卡德鲁斯也不出所料,“那是七年前的事儿,哪有还有证据留下。”说罢还叹了口气,“就算有证据,当事人都死了,案子还有什麽意义。”
听到伊夫堡被大火付之一炬,包括爱德蒙在内的犯人要麽化成了灰,要麽成为海底饲料,卡德鲁斯去教堂捐了好几笔钱,祈求上帝让爱德蒙的灵魂安息。
卡德鲁斯的话让绑匪头子神情恍惚。
是啊!
爱德蒙。唐泰斯已死,为他平反还有何意义?即使有,他也不能冒神父被发现身份的风险,承认自己是爱德蒙。唐泰斯。
所以得另寻他法。
“你之後与唐格拉尔丶费尔南和维尔福没有联系。”
“他们哪看得上我。”卡德鲁斯满腹怨气,像恨当年的爱德蒙般恨着已经飞黄腾达的三人,尤其是唐格拉尔和维尔福:“我都落魄到与匪帮为伍,哪里攀得上维尔福和唐格拉尔?”
“至于费尔南……”
卡德鲁斯的眼里闪着爱德蒙熟悉的恶意:“他害爱德蒙入狱,最好死在希腊的战场上,这样能为梅塞苔丝和阿贝尔争取一笔安家费。”
“你很恨他?”绑匪头子有点意外。
卡德鲁斯:“他干的坏事不比维尔福和唐格拉尔少。见过他,你会发现恶魔也有纯良之处。”
说了半天,卡德鲁斯口干舌燥,喝了两杯葡萄酒才感觉好点:“我知道的就这麽多,可以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