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澜太狼打开卧室门,不出意外地看到一片整洁如初的客厅。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客厅,只看到正牌喜羊羊系着围裙,正将煎蛋放进盘子里。
“都送走了?”她靠在门框上,语气带着刚醒的慵懒。
喜羊羊点头,将牛奶推到她面前:“嗯,天刚亮就用女王号送走了。”
澜太狼拿起筷子,状似无意地问:“那你不去看看你爸爸?小智呢?”
“我怕你还在生气。”喜羊羊老实地回答,耳朵微微垂下,“小智现在很安全,跟在慢羊羊村长身边学习呢。”
澜太狼没再说话,安静地吃着早餐。
晨光中,她灰粉色的长扎成利落的马尾,这使得昨晚影王喜羊羊在她脖颈侧面留下的那个暗红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碍眼。
喜羊羊的视线几次掠过那里,眼神暗了暗,默默收拾好餐具。
等澜太狼吃完最后一口,他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喂!”澜太狼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喜羊羊的脖子。
喜羊羊不一语,抱着她走到沙边,轻轻将她放下,随即整个身体俯身将她笼罩在身下,温热的脸庞埋进她的颈窝。
“你……”澜太狼的话音戛然而止。
感受到脖颈处传来温热而湿润的触感,带着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吮吸和研磨,她瞬间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他是在用自己的印记,覆盖掉昨晚影王喜羊羊留下的痕迹。
一种微妙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爬升,让澜太狼忍不住轻轻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喜羊羊背上的衣物。“呵……”她低笑,声音带着一丝被撩拨后的沙哑,“喜羊羊,你这是在吃你自己的醋了?”
身上的少年动作一顿,却没有抬头,反而更用力地抱紧了她,闷闷的声音从颈窝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委屈和霸道:
“不行吗?”
“就算是另一个我……也不准碰你。”
“只有我可以。”
澜太狼被他这句带着委屈又理直气壮的宣告弄得心尖软,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攀上他的后背,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后颈微湿的梢。
“这么霸道啊……”她尾音拖长,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搔过耳膜。
喜羊羊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抬起头,湛蓝的眼眸里翻涌着深沉的欲念。
他仔细端详着自己刚刚留下的新鲜痕迹,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皮肤,带来的细微战栗让澜太狼轻轻颤了颤。
“盖是盖好了,”喜羊羊的声音低哑得厉害,目光却依然流连在那片肌肤上,“但还不够明显。”
说着,喜羊羊忽然含住她敏感到不行的耳垂,用舌尖若有似无地描绘轮廓。
澜太狼顿时倒吸一口气,抓着他衣服的手猛地收紧。
“喜……喜羊羊…”她想制止,出口的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嗯?”他漫应着,滚烫的唇沿着她下缓缓下移,留下湿润的轨迹,最终停留滚烫的唇沿着她下颌线缓缓下移,留下湿润的轨迹,最终停留在锁骨凹陷处,不轻不重地吮吸啃咬。
澜太狼被他弄得浑身烫,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细微的呜咽从唇边溢出。
她感觉到喜羊羊原本撑在沙上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宽松的家居服下摆,带着薄茧的掌心紧贴在她腰侧,烫得惊人。
“你昨天……”喜羊羊喘息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澜太狼颈间,“是不是也这样……碰过他们?”
澜太狼迷蒙的双眼恢复一丝清明,她捧住喜羊羊烫的脸颊,望进他翻涌着不安与渴望的眼底:“没有。”
她的指尖抚过喜羊羊微颤的眼睫。“只有你。”
每一个字都清晰落下。“能让我这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喜羊羊的吻已铺天盖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