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忍不住再度手脚并用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忘了,她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之外,什麽都没有。
腿只是动了几下,衣摆已经在不经意间被推高。
柔嫩肌肤被男人纯棉的家居长裤蹭到时,她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一样,彻底僵住。
几乎快哭了。
“。。。池彧。。。”
声音啜泣,好不可怜。
池彧浑身血液直往一处冲,喘息都变得粗重。
她不知道,她用这样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时,他脑子里全是些不可告人的想法。
他狠狠闭了闭眼,灼热掌心克制着帮她将衣摆往下拉。
动作有些凶,像是想要借此发泄些什麽。
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做完这一些,重重翻躺回床上。
胸膛不断起伏,喉结重重一滚。
床垫被他掼出轻微动静,少了沉甸甸的身体压迫,辛眠感觉轻松不少。
可两个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他的体温那麽烫,她能感受得到。
她小心翼翼捂住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整颗心乱七八糟跳着,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又要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默了半晌,辛眠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他,重新组织语言。
“。。。昨晚丶昨晚是意外。。。”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可不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後半句话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
因为她回想起来,昨晚的大部分姿势,都是她在上。
池彧被她压在下边,她才是那个“色中饿狼”。
呜。。。
好丢脸。
太丢脸了。
她忍不住把闭着眼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用手捂住脸。
可池彧怎麽可能同意她说的话。
男人不紧不慢地哼出一声笑,像是丛林里休憩过後的猛兽,再度凶猛出击。
辛眠又被他压在身。下。
像可怜的小动物被按在猛兽爪子底下,逃无可逃。
“辛小眠,睡了我就想跑?”
她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蹿起来,却只能自认理亏地小声反驳。
“你胡说。。。”
两人明明没有真的做。
“哦,”他再度低笑出声,握着她的腰将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两人面对面。
他拉扯自己上衣的领口,将昨晚她“犯罪”的证据毫无保留呈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