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一样,他不敢再走上前,明明穿着一身高定西服,却显得有些局促。
只能僵硬地笑了下,“阿彧,抱歉。。。”
“爸爸没事先通知你,就过来了。”
池彧没应,只是冷眼看着他,眼底没什麽多馀的情绪。
严柏心头苦涩,视线扫向他眉眼的瞬间,目光倏地定住,下意识问出口,“。。。阿彧,你的伤,怎麽样。。。”
可问完他自己才反应过来,过去这麽多年,这伤口肯定早就结痂,只是落了疤,一辈子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辛眠原本只是安静地陪在池彧身边站着,在听到严柏的这句话时,紧张地擡头看向池彧,“你受伤了。。。?”
两人昨晚谈心时,他没提过这件事啊。
池彧拉住她的手,安抚性地摩挲着,“小伤,没什麽事,早就过去了。”
辛眠明白他不想在严柏面前多说,没再继续追问,可担忧的目光始终跟随着他。
严柏看他们俩没什麽想要理他的意思,尴尬地从身後助理手中拿过一个盒子,递给池彧。
“这是你今年的生日礼物,既然见到了,就先拿给你。。。”
毕竟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麽时候。
池彧看他,声线冷淡,“不用了。”
话落,他牵着辛眠的手往电梯方向走。
而身後,严柏失魂落魄地握着礼物盒,怔然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们离开。
一路回到酒店房间,池彧没有开口说话。
玄关处的门一关,辛眠趁他不注意直接反身将他摁在门板上。
没控制好力道,男人结实脊背在门上撞出声响,第一反应却是擡手环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
池彧垂眸看了她几秒,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眉梢微扬,笑得桀骜痞气,“宝宝,这麽迫不及待?”
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就这麽老老实实地被她按住。
池彧宽肩抵着门,姿态懒怠,一副任她予取予求的模样。
可辛眠的表情却很严肃,她直接将他最外边的外套脱下来,伸手从下摆探进去,一路沿着结实的肌理乱摸。
急切地丶毫无章法地乱摸。
池彧被她摸得重重一喘,想攥住她的手腕,却被她凶巴巴“啪”的一下拍开。
然後,他身上仅剩的唯一一件上衣,也被她脱了。
熟悉的,独具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身体就这麽直接暴露在她眼底。
玄关处的灯光暖黄,强健的丶垒块分明的肌理,在光影下像是被镀上一层光圈,散发着与平时不同的诱惑力。
几乎没有一丝赘肉,从人鱼线到腹肌,前锯肌,胸肌,以及凌厉平直的锁骨,还有肩膀延伸至手臂上的青筋和血管。
正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
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伤疤,辛眠急得不行,作势就要去脱他的裤子,却猛地被一把按下。
他语气含着暧昧促狭的尾音,“宝宝,你确定要在玄关?”
辛眠眼底泛着泪花。
“你以前是不是受过伤?”
“在哪里?为什麽我没看到过?”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这麽久了,什麽事都做过,可她却从来没注意到他身上有伤疤。
她怎麽这麽粗心。。。
她依旧想要脱他的裤子,急得都快哭了,“池彧。。。”
池彧幽深目光紧凝着她,重重沉喘,握着她的手腕,一路带着往上。
柔软指腹最终摁在他左眼眉峰上的那道旧疤,他哑声道,“宝宝,伤疤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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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