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嗓子应她,融融目光紧凝着她,擡手抚上她泛红的眼尾。
指腹薄茧擦过的地方,红得更厉害了。
“宝宝,接吻吗?”
辛眠不明白这话题怎麽就跳跃得这麽快,吓得有些发抖,整颗心发颤,呼吸急促。
不敢再和他对视,视线只能乱七八糟地飘来飘去。
最後落在阳台的玻璃门上边。
她心念微动,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麽弱。
“阳台门的玻璃,早就有维修师傅能修了是不是?”
“可你一直拖延,一直不找人来修。”
“池彧,你是故意的。”
话说到最後,她底气莫名其妙变足,声音都提高不少。
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控诉。
可池彧的心是坏的。
他从容不迫,说话甚至懒声懒调的,十分欠揍。
“啧。”
“怎麽办?被发现了。”
“你。。。”
辛眠眼眶红红,深呼吸,“我们俩都有错,那就当扯平了,一笔勾销好不好?”
“昨晚的事就忘了吧,”她举起三根手指,“我跟你保证,以後绝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一错换一错,很公平。
她态度诚恳,尽心尽力地在劝他。
可池彧的注意力压根没在她说的那些话上边。
两人靠得极近,她被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只勉强到他肩膀,仰首望着他时,神色认真,漂亮的眼睛里清楚映出他的倒影。
洗完澡之後她穿了条绸质睡裙,光滑柔软的布料微微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被掩,肌肤白得像是在发光。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就跟掉入狼窝的兔子一样,没有任何退路。
小嘴巴依旧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说的什麽?不知道。
池彧眸色骤暗,高大身躯彻底压下来,禁箍住她的腰,重重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很响亮的一声。
他甚至还故意含了含。
辛眠瞬间被“毒哑”。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吻再度袭来。
身後是坚硬的门板,身前是他炙热的胸膛,逃无可逃。
辛眠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在震颤,指尖胡乱刮到他的脖子上,硬生生刮出一条淡淡的血痕。
她错愕,想说些什麽,可啓唇正好给了他机会。
滚烫唇舌强势抵进来,扫荡她唇腔里的每一寸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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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醉酒的亲亲有了,那清醒的亲亲也不能少[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