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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9(第5页)

他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阿容,这是我今日听到的最好的祝福。”

自阿娘走后,再没人这般真心实意的为他庆祝生辰,与她相伴的每个生辰,都是他最为欢喜的。

去岁的生辰礼是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今岁的是他最想要的象征着姻缘美满的并蒂莲香囊。

小心翼翼的将香囊取出来,欢喜的左看右看,让她帮忙系在腰间。

他心情大好,像吃了蜜一般,抱着她坐在怀里,声音温柔,“原来阿容是想让我今晚先酸后甜?”

虽然她本意不是如此,但事已至此,就当她存了这般心思,“是呗,若不是酸到极致,怎么能感受到甜?”

微微颔首,手臂收紧,他擒住软甜的红唇,含糊道:“我不止要甜,我要甜到极致!”

“……”

窗外月色的清辉洒进殿内,昏黄的烛火泪干几支,萧显手指缠绕着她一缕青丝,慢条斯理的把玩着,语调平缓,嗓音好听。

“阿容,我好像从来都没问过,你是如何知道我有前世记忆的?”

江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柔若无骨似的贴合上去,胸口处挤出浅浅的沟壑,两具身体靠的极近,他一低头就能瞧见景色,能感受到对方腔子里的振动。

她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向上递送,擦过他的喉结,路过他的脖颈,最终落在他的耳畔,“起初是那年龙舟赛,你押注了前世会赢的冷门龙舟,赢了好大一笔钱,我眼馋的很。”

转而她脸颊不争气的泛起红晕,“不过那时我只是隐隐猜测,真正确认,是在成婚当晚,你与我圆房的时候。”

萧显一怔,面色疑问,完全没想到会是这里露了马脚,“为何?”

温热的气息擦过耳框,一呼一吸间尽是馨香,仅仅只是呼吸,他却像是中了媚术般,身体紧绷的厉害。

江容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用气音说道:“前世的你根本不会敦伦,空有一身蛮力,胡乱行径,不得要义,那日后痛得我足足缓了两日,想想都在后怕,而今生,你进步极大……”

她的声音浅浅,但却将他的心填的满满当当的。

原来,她这么早就知道了。

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紧紧收束,带着几分珍惜,“怪不得那日见你,你看着我眼神怯生生的,还有几分害怕,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不顾你的意愿强求圣旨赐婚惹恼了你。”

他与她道歉:“阿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过好在,今生还有许多时间,许多机会可以弥补,他再去多寻些未见识过的避火图,让她感受相爱的美好。

他继续说道:“不过今生我吸取前世经验教训,循序渐进,缓步前行,加之我们痛感相通,所以我能及时得到反馈,快速调整,融会贯通。”

江容被他这般正色模样谈论,惹得脸颊发烫,不比他脸皮厚,羞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身前,不肯抬头。

萧显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阿容夜深了,我抱你去沐浴?”

怀中的小脑袋终于抬起来,挣扎着从他怀中出去,被他抱去沐浴的结果,一定是被他抵在浴桶里敦伦,她不想在浴桶中,“不要,我自己沐浴就好。”

浴桶空间狭小且内壁很硬,被他抵在内壁上,身上硌得厉害,而且泡在水中除了他没有别的抓手,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但萧显却很喜欢,因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她躲无可躲,只能任予任求。

萧显笑着看她小跑去浴房的身形,“碰”的一声将浴房的门关上,不放心的还落了门栓,防备着他,起身走到浴房外,静静的听着屋内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能才想到她的进展。

声音停止,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恰如其时的敲了敲浴房门,躲在门后的墙边,让她看不到来人是谁,江容果然上当,以为是汀芷给她送热水,披上外衫就来开门。

门栓刚被取下来,还没来得及放在一旁,门就被猛地推开,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抵在浴房内的门板上,门栓坠地,以唇封缄,本就遮掩不住什么的外衫,虚虚的搭在肩膀上,摇摇欲坠,精致的锁骨愈发明显,雪肤盈盈,白得惹眼。

看清楚身前之人的面容,江容粉拳捶在他的胸前,踢他的小腿,挣扎之下外衫险些坠地,她眼疾手快的硬生生扯着最后的薄纱,才堪堪守住。

踢他无用,感觉脚都踢疼他还无动于衷,狠狠踩了他一脚,江容美目含嗔瞪了他一眼,将外衫裹紧了些,很是防备,“萧显!你怎么进来了!”

他没有半分不自然,像是寻常事情一般,状态自然道:“我来服侍娘子沐浴。”

她双手推着他的身体向外侧,撵他出去,“我不用你服侍,我自己可以!”

“可是阿容,我想服侍你沐浴,”萧显黑眸泛起潮湿,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似是被她欺负了,“今日是我的生辰,这点小小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江容不为所动,继续推拒着,严防死守,“那你不如换个愿望。”

推了半天,他脚下没挪开半步,站得稳如磐石,坚决一步不让,声音暧昧缱绻,眸色晦暗不明,“要么我服侍你沐浴,要么我们共浴,阿容你选?”

“……?”

几番纠结,江容在他灼热的目光下选择了沐浴,就算知道结果一样,还是得挣扎一下。

萧显抱着她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取来干净的帕子打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替她擦拭着肌肤,他目光专注,虽带着欲念,但没有多余的动作,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帮她沐浴。

擦得颇为仔细,每一处细微都不放过,视线游走过,他的目光灼烫,若不是发现他身体紧绷的变化,还真以为他单纯只想帮她沐浴。

帮她擦干身体绞干头发,穿上干净的寝衣,萧显眼尾微微泛红,江容见状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下个愿望,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沐浴吧?”

虽说她会害羞,但做起来不算困难,他受伤卧床的时候,都是她帮忙擦身的。

“不用。”萧显想都没想到拒绝了,嗓音微哑,他利落转身去了隔壁浴房,不多时水声响起。

江容不明所以,先一步回到床榻上,倚着软枕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话本子。

不多时,萧显从浴房中走了出来,周身蒸腾起热气,薄薄的寝衣贴合在身上,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体肌肉的轮廓。

他走到床榻前,从瓷瓶中倒出一粒丸药,在她面前服下,“这是府医给我开的避子丸,提前付下,可确保无虞。”

帷帐落下,他不再给她逃脱的余地,床榻内一方小天地温度越来越高,二人贴合的愈发紧密,青丝墨发交缠,理不清的捻作一绺。

江容纤细的手指穿过他如瀑墨发,一浪高过一浪,漫无边际的大海中仿佛只有一块浮木,被她紧紧抱着,她有些受不住,一开口嗓音软的不想自己,“我有点……怀疑,你到底吃的是什么药?”

萧显动作一顿,面颊上的汗滴滑下,砸在她的颈窝里,他嗓音哑透,神色隐忍,眼尾微微泛红,“药效只是避子,不影响敦伦。”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容轻轻喘息着,压抑着喉头溢出的软甜嗓音,“若不是你说是避子丸,我还以为是合欢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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