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果然被压着厚厚的干草,拿出镰刀,大把大把割着。
这一大把够吃一顿,那一大把又够吃一顿,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干草如此珍贵。
用铁锹铲开厚厚的雪层特别耗费体力,哪怕是雪层下的干草很厚实,短时间内也没办法收集太多。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割了一满车的干草,不过这些也够兔子们吃上几天了。
把满仓砍的两捆柴也堆在板车上,终于可以收工回家了。
到屋里脱掉厚厚的棉衣,手,脚和脸都是冰的,可额头上和後背都出了好些的汗。
匆匆洗了把脸,直接从锅中拿出热着的白菜炖土豆和小米饭。
早晨就预料到了上山割草是个大工程,吃过早饭,直接将剩菜剩饭蒸在了锅里,由于竈膛里面还有些馀火,中午回来吃热度刚好。
吃过午饭,把新割回来的干草喂给兔子,兔子们竟然也不嫌弃,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了,小兔们不断粮就好。
第二天一早,我和满仓正在吃早饭,隐约听到了一点大喇叭广播的声音。
可仔细听一下又听不出是什麽。
没过多久院外响起了敲门声,满仓听到敲门声,脸色一变,看起来很是害怕。
“没事,你继续吃,我出去看看。”
安慰好满仓,我穿上厚衣服,腰间别上小银,到院外查看。
扒门缝一看,院外竟然是涛子和刘大哥。
两人刚下车,露出来的脸被冻得发红,手揣在兜里,正往院子里张望着。
迅速打开门,招呼着涛子和刘大哥进来。
“你们咋来了呢?快进来。”
锁好院门,领着涛子和刘大哥进到屋里。
俩人也不客气,蹲到火炉边烤火,烤了一会儿火,好似才暖和过来。
刘大哥才解释道:“现在基地的人不多,极寒都一年多了,基地长让我俩出来看看有没有活不下去的,带回基地里,算是救人,也当是扩充一下基地的人数了。”
极寒天气出来扩充招人?
“啊?招那麽多人,那基地的粮食能够吗?”
“够,够,基地粮食存了不少,主要是现在基地长弄了个大暖棚,招些人也能多点人帮忙种菜,现在基地的人太少了,不够使啊。”
听着招人的计划,我拿起一旁的热水壶倒上两杯热茶。
“喝点水,暖暖身子。”
两人火烤的差不多,坐到沙发上,一擡头看到了坐在炕桌边吃饭的满仓。
刘大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这咋还有个小孩?你,你生的?”
涛子听刘大哥说是我生的,猛地转过脸看向我,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怎麽可能是我生的啊,这是满仓,之前生病了,在我这儿养病,目前就跟我一起生活了。”
怕满仓敏感的小脑瓜多想,我不打算透露太多满仓的隐私,只说他之前生病了。
刘大哥憨憨一笑:“哦哦,我说呢,嘿嘿。”
满仓这时候也不吃饭了,规规矩矩地坐在炕里面,腼腆地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