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又响起了狼叫声,我此刻已经吓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然後就看大狗站起来,头朝着门的方向仰起脖子叫了长长的一声“嗷呜”。
呃……
我也不是什麽傻子,所以,地上这玩意儿是狼,对吗?
这对吗?
我忽然像参透了什麽经文,一下子很多事都想通了。
为什麽它不喜欢摇尾巴,为什麽家里的鸡见到它就吓得像鹌鹑一样,为什麽它看起来好像从来没有吃过家里的饭。
原来它不是狗,是狼……
和大狗相处的这些天,我已经了解了它的性子。
所以此刻没有多害怕,知道它是不会伤害我的。
至于外面那一群会不会伤害我,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毕竟稍微一试,一辈子就过去了。
虽然这麽说着,但是大狗看我睡醒就一直用爪子扒拉暗室的门。
看来它是想出去。
虽然我一万个不愿意,也一万个不敢,但我觉得我应该放它出去。
狼是群居动物,大狗的家人找了它这麽久,应该很迫切和它团聚吧。
于是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坚定地给大狗开了暗室的门。
大狗脚步很快,我开一个门,它就抓紧往外跑。
然後我开了房间门,风挡门,和最後一个——院门。
院门打开一条缝,我随便一扫,就看到了至少5双眼睛。
绿油油的眼睛盯得我心里发慌。
我转身就走了,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跑。
也就五六米的距离,好像是跑了半个世纪。
到风挡里我抓紧锁上门,有一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感觉。
然後气喘吁吁地盯着外面的情况。
其实我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出来大狗挺开心的,然後走到另外几只狼那里,具体干了什麽看不到。
大概有十来分钟,大狗回来了。
我想过或许它一去就不回了,不过大概率还是会回来的,毕竟两个狼宝宝还在我这。
大狗回来的时候明显很开心,尾巴半垂着摆来摆去。
到风挡门口的时候,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想让我给它开门。
我心情复杂,但还是给它开了门。
大狗,哦不,以後不能叫它大狗了。
我才意识到以後不能再这样叫它,可实在不想叫它狼……那就叫丧彪吧。
毕竟不能让它回归狼群以後丢了面子。
如果其他的狼知道它叫类似于小地小瓜之类的名字,应该是挺丢脸吧。
丧彪进屋後,直接和往常一样去了暗室。
我仔细观察院门的门缝,外面的狼好像已经离开了。
我跟着丧彪回了暗室,看它会不会再次出去。
如果它回来只是为了带两个宝宝走,我也不会拦着的。
毕竟它走了,狼群估计也不会来了,我就安全了,嘿嘿。
不过丧彪没有任何想要走的意思,趴在狗垫上继续睡觉了。
我的心情乱七八糟极了。
事情怎麽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我引狼入室,不仅大狼带了两个小狼,还引来了一大群狼。
不过听说狼很有情义,希望它们能看在我救了丧彪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还要饶了我二十多只鸡,小弟小瓜和四个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