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沈枝意把手洗了好几遍,手皮都搓红了。
靳承洲揽着她的腰,低声:“你什么时候搬去桂园?”
沈枝意含糊:“还不着急。”
靳承洲一把掐住她的脸,“不着急?”
沈枝意压根不想和靳承洲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还没住一起,他就三番四次拐她去嘉悦——
住在一起,那还得了。
沈枝意抬起眼睛,倒打一耙说:“你这么着急,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亏心事,还是说你满脑子只有那种事了?”
靳承洲磨了磨牙,翻身向下,“是啊,我每天馋宝宝你馋得不得了。”
沈枝意:“……你正经点。”
靳承洲低头蹭过她的唇,嗓音喑哑诱人:“我哪里不正经了,是真的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
他又不傻。
与其说告诉自家宝贝,周生允要搬过来——
还不如用情话哄哄她。
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人,哪怕五年前他自己都不行。
-
监察从小区门口出来,左思右想又给周生允打了个电话。
主要是刚刚那个男人提起周生允名字——
那副熟悉的样子,不似作伪。
说不定说了,人还能给自己涨一倍工资呢。
周生允听完监察说的,手掌一带。
透明玻璃杯应声摔在地上。
饭桌上的其他几人齐刷刷看向他。
靳甜担忧地问:“怎么了?”
周生允抽出纸巾,把手上的酒液擦了擦,“没事,工作上的事,我出去接个电话,过会回来。”
他提起眼睛,看向坐在主位的梅莺几人,接着颔首。
梅莺摆摆手,让他先去。
周生允踱步出了门。
一关门。
梅莺看向靳甜,温和道:“你这次懂事了,知道忍着自己的脾气,到时候你等他喜欢你,你再磋磨他也不迟。”
靳甜笑道:“我知道的,上次堂哥训过我了,我不会那么蠢了。”
坐在一边的鞠萍趁机开口:“说起来你堂哥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过来?”
说起这个,靳甜道:“也不清楚,本来说是要过来的,结果说自己临时有事,走了。”
梅莺手里的刀叉重重落下,“他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又去见那名戏子了!”
靳甜对内陆的新闻不关心,但港城的,还是知道的。
“你说盛白萱到京北来了?”
梅莺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是啊,今早你哥还大费周章,不顾自己的颜面,直接去接她了,这会估计又是人闹什么幺蛾子,不愿意让你堂哥来参加家宴。”
靳甜皱了皱眉,“这女人小门小户,一点都上不来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