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反射性的推了推射n上的人。
这一推,才知道自己的领口已经大大的敞开,也不知何时,身上的寝衣都被他解开了。
待到稍微有些清醒,反应过来这人是永嘉帝後,便在心中懊恼,就知道他这人脑子里,不会有什麽好事。
「皇上……」她伸手去推。
永嘉帝便伸出手,单手就将她两手扣住,还反推到她头上,让秦柳瑟挺着身子,又成了一个极为尴尬的zi势,「醒了?」
他的鼻息喷在她耳边,叫许久未经历这事儿的秦柳瑟,不由激起一阵战栗。
「皇上不是让我好好睡觉吗,怎麽?」秦柳瑟气急败坏地道。
永嘉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是,可你醒了。醒了正好,不然朕一人,也不得趣。」
秦柳瑟无语透了,什麽叫可她醒了?
明明是被他撺掇醒的好不好,谁这样还能好好睡觉啊!?
「皇上……臣妾……别……不……」
许是嫌弃秦柳瑟过於聒噪,永嘉帝停了下来,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咬着牙道,「你都知道喊朕皇上,又自称臣妾了,做朕的妃嫔,难道还想当尼姑不成?」
真是什麽话,都被他说完了。
每当这时候,秦柳瑟总会懊恼自己的口齿不够伶俐,或者是,没有像他一般足够狡猾。
可秦柳瑟这人,难能可贵之处在於,贵就贵在不愿意服输,「明明前头是皇上不翻臣妾的牌子,又不去找臣妾。皇上可真一贯的,懂得什麽叫倒打一耙。」
若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听了秦柳瑟这话,永嘉帝只会当做倒胃口,便收收心神起身了,他一贯不好不懂事不乖巧之人。
可因着这话从秦柳瑟嘴里说出来,永嘉帝倒是挑挑眉,十分有兴致与她逗趣。
「倒打一耙?」
永嘉帝贴在她耳朵边道,「朕这耙,许久未用,也不知是否生锈了,今日,便是想耕一耕你这田地了。」
「你可知,替朕试试锈了否?」
秦柳瑟推着他,差点就要起来,但却被永嘉帝一个反身压住,直接滚向了床闱更里头。
……
里屋浴间流水潺潺,行宫屋外鹅毛飞雪,芙蓉帐里草长莺飞……
守在门边的青青子衿红着脸,数着时辰,等着里头消停过去伺候。
这一等,就等到了远处传来鸡鸣之声,才听的有动静传来。
青青转头一看,却是永嘉帝用被子裹着秦柳瑟走出来,抱着她往浴间走。
被褥从腋下包裹,露出一截粉白藕臂,雪肤香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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