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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皮肤下,隐约有金色纹路在游走——那是飘飘果实完全觉醒前的预兆。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容里带着狼崽子般的锋利:"既然他们想试探"他抽出沙裂剑,剑锋在阳光下划出金红弧光,"那就让他们看看,真正的狮子,该怎么撕咬。"军舰铁锚砸入海底的闷响惊飞了一群海鸟。
鼯鼠扶着船舷站定,墨镜重新架回鼻梁,指节在金属栏杆上叩出规律的节奏。
副官捧着记录板躬身立在身侧,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沙沙划过——那是方才他对迈克的战力评估。
艾米攥着医疗箱的手指泛白,海风掀起她的白大褂下摆,露出沾着沙粒的鞋尖。
她望着码头上逐渐缩小的迈克背影,喉结动了动:“中将阁下,我给布莱恩特处理过三次外伤。”她声音轻得像被海浪揉碎的泡沫,“第一次他被海贼砍断肋骨,咬着牙把碎骨按回去继续战斗;第二次中了毒箭,烧得说胡话还在喊‘砍翻船头’;今天”她低头看着自己掌心残留的金红血渍,“他的血里有狮子的味道。”
鼯鼠的手指突然顿住。
他侧过脸,墨镜边缘漏出一线冷光:“狮子?”
“是气味。”艾米指尖轻轻颤抖,“像暴晒的铁锈混着某种野兽的腥甜,和普通海军的血完全不一样。”她抬起眼睛,蓝瞳里映着渐暗的天色,“这样的人,如果真要当兵器”
“所以才要评估。”鼯鼠转身走向船舱,黑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海军不需要会思考的兵器,但需要能杀死怪物的怪物。”他的靴跟碾碎了甲板上半片贝壳,“去把我的医疗箱拿来,那道流樱剑气的反噬”话未说完,他突然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的金芒比方才更盛,像有活物在皮肤下挣扎。
艾米瞳孔骤缩,抓起医疗箱冲过去:“您的内腑在渗血!流樱入髓后强行对抗异种霸气,会”
“闭嘴。”鼯鼠咬着牙推开她的手,“去电报室盯着,确保密报今晚送到马林梵多。”他踉跄着扶住舱壁,阴影里的面容因痛楚而扭曲,“告诉鹤参谋,那小子的体质和金狮子当年的实验体太像了。”
夕阳沉入海平线时,迈克推开了宿舍的木门。
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他却恍若未觉。
反手扣上门闩的瞬间,后颈的灼烧感突然窜上脊椎,像有团火顺着骨髓往头顶钻。
他踉跄两步,手掌重重拍在木桌上,震得搪瓷缸里的凉水溅出来,在桌面晕开个深色的圆。
“又变强了。”他扯下领口的纽扣,镜子里的身影跟着晃动。
解开最后一颗衣扣时,他呼吸一滞——后颈那道贯穿颅骨的船舵伤痕,正泛着诡异的金光。
不是金属的冷光。
是活物的鳞甲。
金色的鳞片从伤口边缘蔓延开,每一片都像被熔金浇筑过,在暮色里流转着熔岩般的光泽。
他伸手触碰,指尖刚碰到鳞片,那东西竟像有生命般蜷缩起来,擦过皮肤时带起细小的刺痛。
“碎颅钢躯进化了?”他扯过床头的毛巾,蘸着凉水敷在后颈。
冷水刚接触皮肤,鳞片突然暴起,在毛巾上划出三道焦黑的痕迹。
他倒抽一口冷气,后颈的灼烧感却在此时突然减弱,取而代之的是识海里炸响的狮吼——不是金狮子那种狂傲的笑,是更清越、更锋利的鸣啸,像鹰隼撕裂云层。
“狮鹫?”他想起模板觉醒时模糊的记忆碎片,“难道藏在最深处的”
“咚、咚、咚。”
敲门声惊得他迅扣好衣扣。
转身时,沙裂剑的剑柄擦过桌角,出清越的嗡鸣。
“布莱恩特一等兵?”门外传来雷蒙德的声音,“我让传令兵送了王下七武海的资料过来,顺便”老中将的语气突然放轻,“看看你后颈的伤。”
迈克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他打开门,雷蒙德的目光立刻扫过后颈——那里已经恢复成普通的疤痕,只是皮肤下隐约有金色纹路游走,像被风吹动的麦浪。
“进来吧。”迈克侧身让开,“资料放桌上就行。”
雷蒙德把牛皮纸袋搁在桌上,金属搭扣碰撞的脆响里,他盯着迈克的眼睛:“刚才医疗室的艾米来找我,说鼯鼠的伤不对劲。”他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剥了糖纸塞进嘴里,“她说那是流樱剑气被异种能量反噬的迹象。”
迈克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异种能量?”
“飘飘果实的能力。”雷蒙德的声音低沉下来,“金狮子当年用飘飘果实改造过军舰,也改造过自己。他的剑气里混着空间震动的力量,普通流樱根本压不住。”他指了指迈克后颈,“你今天和鼯鼠对剑时,伤口渗出的血里有这种力量残留。”
“所以高层怕我变成第二个金狮子?”迈克扯了扯嘴角,“当年金狮子越狱时,可是把半座马林梵多掀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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