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准你们欺负我?不准我反击?你们陆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我打他一巴掌都是轻的!”
沈知意看着朝她扑过来的陆娩和陆家的下人。
她当然不会傻乎乎站在原地,等着被他们欺负,看茯苓还傻乎乎地要挡在她面前,沈知意一把把人拉到自己身后,跟着就故意往那些女客那边钻。
那些女客被她们主仆挤得晃晃悠悠,想躲躲不掉,也不禁叫了起来。
那些来拿沈知意的下人看着这一幕束手无策了。
今日来赴宴的都是贵客,他们得罪不起。
“夫人。”
陈氏的贴身婢女春冬一脸无奈地回头喊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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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被她这么一喊,也迅冷静了下来。
她冷冷瞥了沈知意一眼,朝春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行退下。
沈知意不要脸。
他们总不能跟着她一样把脸面都丢尽了。
今天是砚辞的好日子,是他们全家人的大日子,不能叫沈知意这个死丫头破坏了。
陈氏毕竟掌家多年,迅就理清利害关系。
看着自己女儿还在那边伸手够着要去女客那边把沈知意拉出来,可沈知意滑不溜秋的,别说把人拿住了,反倒把那些女客弄得东推西倒,精心打扮下的衣服和髻也都乱了,还有些女客头上的簪都掉了下来。
陈氏看得眼皮都不由跳了起来。
她连忙喝止:“娩儿,过来!”
陆娩当然没听,她这会气得要死,只想把沈知意四分五裂,最后还是陈氏喊人过去先把人带了过来。
陈氏又跟那些女客赔礼道歉。
那些女客自然脸色难看,但这会毕竟是陆家的主场,她们又是过来观礼的,自然不会有人傻乎乎地去跟陆家不对付,便是心里不高兴,也只能先忍了。
至于心中是何想法计较,那自然是留到后面再说。
陈氏把她们先勉强哄好后,又让人带着那些衣着凌乱的夫人小姐先去更衣。
人一下子空了很多。
她也没再喊人去拿沈知意,反而遮掩住先前的盛怒和沈知意语重心长说道:“沈氏,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打自己的未婚夫,是不是太过分了?”
“兰娘对砚辞有恩,这具体情况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可以好好说,何况砚辞也没有不娶你的意思,你这一上来就扇人巴掌……”
“你这些年总拿着对老太爷的救命之恩挟恩图报,不敬我们这些长辈,这些我们都不跟你计较,但你还未进门就生了妒忌之心,日后等你进门还得了?”
她边说边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模样:“平时也就算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但今日来赴宴的宾客这么多,你让砚辞如何做人?你看看你的脾气,砚辞日后走仕途,怕是自己的同僚都得被你得罪个遍。”
陈氏三言两语就把所有的矛盾都对准了沈知意,把左谧兰弄成了沈知意的对照面,而把陆家和陆砚辞弄成了苦主身份。
在场不少知道沈知意身份的宾客,这会都不由自主地交头接耳起来,也都顺着陈氏的话,纷纷点起头来。
虽然不知道那有孕的女子是什么出身,但看她的气韵和模样,就知道她出身不低。
至于那孕肚——
在经过陈氏那番话后,在场的宾客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毕竟是陆家的私事,跟他们没关系,都是要娶进门的,就是传出去名声难听了一些,但跟他们碍着什么?
反倒是这个沈氏,当众扇自己未婚夫的巴掌,还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实在是没什么教养。
他们今日本来就是过来庆祝陆砚辞高中的,自然不可能得罪陆家,而去帮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沈知意。
很快,在场的宾客都站了队。
就连留下的其余刚刚没被祸害的女客,这会也纷纷在此时让到一旁,以免这沈知意又疯挤到她们这边来。
茯苓便是平日再钝,听到这番话也不由自主红了眼眶,她气呼呼喊道:“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姑娘?”
“哪来的贱婢,这儿轮得到你说话?”陆娩过不去,只能骂起茯苓。
陈氏听她满口贱婢,不由皱眉。
她拍了下陆娩的胳膊,让她先噤声,而后继续看着沈知意深明大义说道:“好了,刚才的事就揭过不提了,这么多宾客还在呢,别叫他们看了笑话。”
“今日是砚辞的好日子,你就先别闹了。”
陈氏一番大方得体的模样,想暂时先揭过此事。
至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