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今天回来的马车上,他们也没少亲吻。
此时沈知意看着陆平章,也好像被蛊惑一样,弯腰低头朝他靠了过去。
陆平章也朝她伸出了手,放在她的腰后,带着引导性的让沈知意可以离他更近一些。
两人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接了个吻。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住了彼此,但渐渐地,温度越升越高,沈知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跨坐到了陆平章的腿上,又是什么时候跨坐上去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理智和呼吸全都被某人强有力地剥夺,让她除了只能仰着头婉转承受之外,毫无抵抗之力。
等到后来两人分开的时候,彼此都已经有些气喘了。
尤其是陆平章看着沈知意的目光,更是如墨水一般幽深,像是两汪随时会把人拉进去的黑色漩涡一样。
沈知意被他这样看着,本就跳得飞快的心脏更是快得异常。
眼见陆平章还要靠过来,沈知意原本已经准备迎过去,忽然想到窗户还没关,茯苓她们也还在外面守着,或许就连沧海他们也在,沈知意这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理智。
她一边拿手按在陆平章的肩膀处,阻挡着他靠近,一边身娇疲软地压着声音和他说:“还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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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平章这才跟着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目光依旧锁在沈知意的身上,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沉喑哑,沈知意听得耳朵都开始烫了。
尤其陆平章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依旧猛烈得让人无法忽视,她怕再这样下去,两人又会控制不住,便忙从他的腿上下来了。
她低着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掖了掖自己身上的衣裳。
过了会,沈知意等自己的呼吸稍稍平复一些之后,便问陆平章,要不要喊沧海他们进来,服侍他先沐浴?
陆平章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仍哑声说:“你先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沈知意不知道他后洗的原因,也没说什么。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走出去一些,跟外头的茯苓她们说了一声,让她们送热水去净室,自己又转身去衣橱里拿晚上睡觉穿的寝衣。
在选择寝衣的时候,沈知意原本是想选一身从前经常穿的,但手伸过去的时候,最后还是拿了一身还未穿过的,崭新的,大红色的寝衣。
那身寝衣和她大婚时穿的那身相似,都是婚后做的。
之后沈知意又同样挑了一身一样颜色的肚兜。
她抱着衣裳,从衣橱间出去,和陆平章说了一声之后就直接去了净室。
陆平章只看到她跟一阵风似的走过,没看清她手上抱着什么样的寝衣。
沈知意没让茯苓她们伺候。
她从前也习惯了自己收拾自己,所以茯苓她们也没觉得奇怪,按照沈知意的话先出去了。
沈知意在净室从脸到脚,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通,又特地在身上和头上抹了一些花露。
做这些的时候,沈知意没觉得有什么,做完之后却又觉得自己搞这样大的阵仗,好像在期盼着今晚会生什么一样。
这一个念头让沈知意立刻从头到脚都红成了跟煮开的虾一样,就连脚趾也不自觉抓紧到了一起。
“……我才没有这样想。”她小声嘀咕,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但月光照在她的身上,一身的红,还有手上握着的花露好像都能表明一切,她的确在期待着今晚生什么。
这让沈知意愈不好意思出去了。
怕出去被陆平章看到。
怕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时间一点点拖延下去,拖延到净室的热气都已经消散了,沈知意也终于硬着头皮说服了自己。
又不是只有她对陆平章有欲望,陆平章明明也有……
何况他们是经过三书六聘、明媒正娶,正正经经的夫妻,就算真要做什么,也、也很正常吧。
沈知意终于红着脸把自己给说服了,又深吸了一口气,拿手拍了拍滚烫的脸颊,硬着头皮出去了。
大门敞开着,房间内却没有人,茯苓他们都守在外面。
这也让沈知意悄悄松了口气。
她可不想叫茯苓他们看到自己这样。
进了寝屋,才看到陆平章的身影。
陆平章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随手从架子上挑的书,听到动静才转过头。
“好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目光却在看到沈知意身上的衣裳时,骤然加深。
沈知意自然也看得见。
刚刚才说服自己的人,此时被陆平章这样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只觉得浑身上下又开始情不自禁地起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