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冷笑。
“有没有做,待会抓到人后自会有分晓,我也想看看你背着我究竟跟谁还有联系,你那个裴遂?还是其他男人?”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介意那些事,说到底,陆砚辞从来不相信左谧兰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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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左谧兰一心找到他,寻求他的帮助,为此不惜婚前失贞也要嫁给他,连大家小姐的脸面也不要了,还敢怀了身孕跟他回家。
当时陆砚辞喜欢她,又惦记着她背后的那些势力,当然觉得她千好万好。
可势力笼络到手里,不喜欢了,那过去左谧兰所有的好就成了陆砚辞厌恶她的起源,成了刺向她的刀。
所以他那么容易就相信了她跟裴遂有染,甚至脑补出了更多有可能和她牵扯的人。
是因为他本身就觉得左谧兰人尽可夫,不是什么好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因为你,我失去了这么多,为此不得不跟那位合作!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祸害,我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在身边。”他甚至把自己如今所有的遭遇都迁怪到了左谧兰的身上,觉得都是因为她,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还是那个众人艳羡的探花郎。
虽然不喜欢沈知意,但他还是会娶她,她也不会跟陆平章在一起,也就不会有人处处压他一头,让他如今在朝堂走得那么艰难。
如果没有左谧兰,如果没有那些名声,他在官场会走得更顺利。
自然也就不需要投靠那位,做这种杀头诛九族的事。
越想,陆砚辞对左谧兰的厌恶就更深,原本钳制她下巴的手也滑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手指逐渐用力,陆砚辞看着她的双目冰冷,完全没有理会左谧兰的呜咽和挣扎,以及拍打和踢踹在他身上的手和脚。
还是秋蝉突然走进来在外禀道:“主子,刚有人看到拾月从后门溜出去了,现在广安已经带着人去追了。”
左谧兰听到这话,瞳仁再次睁大。
陆砚辞倒是被唤醒了理智,没那么失控了。
左谧兰该死。
但这样杀了左谧兰难免惹人话柄。
他松开手,任左谧兰脱力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而他居高临下,目光冷淡睨视着她,脸上神情没有丝毫波澜。
他拿出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径直把帕子丢到一旁就往外走去。
秋蝉就在外候着。
看到陆砚辞出来,立刻恭敬地又微躬了些身子。
“你留在这照看着,别叫旁人看出端倪,她要是敢大喊大叫就直接绑住她堵住她的嘴。”陆砚辞走之前吩咐秋蝉。
秋蝉正要答应。
陆砚辞忽然伸手握住了秋蝉的手。
秋蝉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陆砚辞,身体,尤其是被陆砚辞握着的那处手腕更是直接升起了一片酥麻,连带着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好像也酥酥麻麻的,让她几欲摔倒。
“主、主子。”
秋蝉不知道陆砚辞要做什么,却舍不得收回自己的手腕。
刚刚对左谧兰还满脸冰霜的男人,此时好像又恢复成昔日那个温润如玉,让不少女子都想嫁的梦中情郎,更是秋蝉爱慕了多年的男人。
“秋蝉,你和广安从小就陪着我,尤其是你,更是从小就开始照顾我,我能相信你吗?”陆砚辞的声音透露着一丝可怜。
秋蝉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点头应道:“能!”
“奴婢绝对不会背叛主子!”
陆砚辞笑了起来。
秋蝉更是直接醉失在他的笑容里面。
她被陆砚辞哄得昏昏欲醉,只觉得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
陆砚辞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笑意未减,甚至还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秋蝉的脸,见她惊得睁大眼睛,很快又羞得红了脸垂下头。
陆砚辞这才收回手,温声和秋蝉说道:“你进去陪着她,别叫她惹事,有什么事就喊人来传话给我。”
秋蝉这才收回一些理智,轻轻应是。
陆砚辞很快就离开了。
秋蝉却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满脸痴迷地望着陆砚辞离开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这才眉目含春地往里走去。
左谧兰已经起来了,但她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看起来十分不好受。
秋蝉看到左谧兰,这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不似刚才那般含羞带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