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立春比较晚,但也快了,好像是后天。”
南宫翊笑着回应她的话,现她表情木讷,又呆住了,心疼的不行。
“这些日子因为养伤,闷坏了吧?等你痊愈之后,我带你出宫玩,好不好?”
他轻柔着她的手,一点点引导她看向自己,眼中柔情似水,像看宝物一样看着她。
顾潇潇扯着嘴角,笑的眉眼弯弯:“好啊。”
南宫翊摸了摸她的头,起身坐到她身边,这才现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药碗。
“嗯?药怎么没喝?”他端起来看了一眼。
“我……”顾潇潇刚想解释之前太烫了,就被他带着笑腔的声音打断了。
“等着我回来喂你呀?”
这句玩笑话戳中了顾潇潇的内心,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假装没好气的别过头:“谁要你喂了,又不是没长手。”
“长手了倒是自己喝呀?”南宫翊故意这样说。
顾潇潇冷哼一声,伸手要去接他手里的碗时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算了,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
这话成功的再次逗笑了她,她深吸一口气,在这一瞬间想通了关于离开的事。
当下的幸福当下享受,离开时的难过离开时再承受。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这道难题。
至少在阮牧辰找到替身之前,她都应该笑着过好每一天。
在事情还没有生的时候提前难过或痛苦是最愚蠢的行为。
顾潇潇不断的自我安慰,自我洗脑,很快,那种压抑的感觉就消散了许多。
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感觉身体如此轻松。
晚上,陪顾潇潇吃完饭,再给她洗完澡,换好药后,南宫翊回了一趟太极殿。
这是自从她受伤到现在,他第一次晚上离开凤华殿。
就在他离开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后,阮牧辰突然从窗口翻了进来。
他很少穿玄色的衣服,这还是顾潇潇来了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穿。
短暂的惊讶过后,她连忙上前查看屋里有没有其他宫人。
还好,南宫翊怕打扰到她休息,临走前全帮她清走了。
“国师这是做什么?三更半夜擅闯皇后寝宫可是杀头大罪。”
她戒备的看着他,对他翻窗的行为有些生气。
阮牧辰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忍不住向她面前靠了两步:“微臣担心娘娘,想来向娘娘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顾潇潇眉头轻皱,往后躲了半步。
“前些日子,微臣给您把脉,现您异常体寒,您为什么要微臣帮您瞒着陛下?您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阮牧辰也不扭捏,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出了困扰他多日的问题。
顾潇潇撇开脸,心虚的看向别处:“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你别管。”
“这东西确实不致命,但若不好好调养,娘娘日后恐怕难有子嗣。”
阮牧辰加重语气向她强调着那药会给她身体带来的副作用。
可顾潇潇却不但不惊讶,还急匆匆的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