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晏时澈的脸颊,红得宛如要滴血一般,全身更是燥热得慌。
偏某人抓住了他的手,引领着他往下而去。
在触碰到的瞬间,终于明白了是何种原因,所以惊恐地抽回了手,然後急急地跑开,“你自己洗,我先睡了。”
开玩笑,再不跑的话,他的手明日可能会抓不住笔。
身後,是离景珩放肆的大笑声,让在房门外面的墨竹都听了个真切。
世子爷今夜的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那是不是以後他便能把话本子拿回摘星楼来了。
翌日。
听说了东方慕宸伤得很重,但晏时澈没想到会到了昏迷不醒的程度。
所以,当他被送进水榭的时候,不由得开始有些担忧。
“还没有脱离危险吗?”晏时澈的目光,带着一丝的探究,落在南宫夜的脸上。
“嗯。”南宫夜轻回了声,然後拿出了药瓶,先给东方慕宸喂了一颗下去,然後掏出针套,开始施针走xue。
脸上,是凝重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着什麽。
司炎冥却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但也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
“他这是罪有应得吗?”
北冥瞪了他一眼,还会不会说话了,若不是看在他是圣域国的人,多少跟他打上一架。
“应该是的。”回答他的,竟然是南宫夜,但手里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快,直至东方慕宸的身上布满了银针。
很好,真的被扎成马蜂窝了,就是不知道他疼不疼。
很显然是不疼的,毕竟东方慕宸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晏时澈见他还能开玩笑,便知道东方慕宸还有救,否则他绝不会这般气定神闲。
有些爱,一旦入骨,就很难剔除,虽然一直警告自己不可再重蹈覆辙,但本能却骗不了人。
所以晏时澈不由得在心底轻叹了下,然後让人去给红袖传话,把一些珍贵药材送进府来,或许会用得上。
没办法,这承了人家的恩情,那就得还。
沈金彬怎麽也没有想到,自己才刚被毒打了一顿,便被人掳了去。
“你是谁?”眼前的女子,明艳张扬,像极了那个没家教的骄阳郡主。
宇文长乐轻笑了下,“我很好奇,就你这长相,拿什麽去跟南宫夜争。”
“你是他的人?摄政王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沈金彬咬牙切齿着,愤恨地瞪着对方。
宇文长乐轻摇了下头,嘴里啧啧有声,“就你这脑子,像南宫夜那样的聪明人,当初是怎麽败给你的。”
“你究竟是谁?”沈金彬的眼底,闪过了慌乱之色。
他算计南宫夜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被东方慕宸知道,否则不只是他,就连整个沈家都会跟着陪葬。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合作夥伴便行。”既然是蠢人,那就应该发挥他的可用价值才对。
不管是曲国还是玄月国,到头来都只会是一个下场,那就是被他们北蛮给吞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