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慌忙的藏身——比谍战片还刺激的周三约会
正午的阳光跟泼了桶热油似的,往客厅里猛灌,空气热得能拧出水来。李娟刚把最后一块西瓜皮扔进垃圾桶,指尖还沾着甜腻的汁水,正低头舔手指呢,张强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胡茬蹭得她脖子痒:“你家老王不是说下午开会?这都快两点了,咋还跟按了暂停键似的没动静?”
李娟赶紧拍开他的手,眼神跟雷达似的扫向防盗门——猫眼亮得像颗玻璃弹珠,映着楼道空荡荡的影子,可越安静越让人心里毛。“别闹!人家现在叫王建立,当科长了,规矩多着呢!上次说开会,结果提前半小时就杀回来,差点撞破咱……”她话没说完,手还在扯被揉皱的碎花裙摆,就看见布料上缠着根张强的黑,黑得扎眼,跟根小刺似的。
茶几上两只玻璃杯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起,冰汽水的水珠顺着杯壁往下淌,在桌布上洇出两个深色圆斑,活像给“秘密约会”盖了戳。这每周三的“固定节目”,全靠王建立雷打不动的例会撑着,谁成想今天要出岔子?
张强刚要凑过来亲她,楼道里突然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军靴碾过水泥地,闷得跟远处滚来的闷雷似的,是王建立的动静!李娟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差点蹦到嗓子眼,她推着张强就往墙角躲:“快藏起来!他回来了!”
张强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在客厅里转得跟陀螺似的。衣柜里塞满了王建立的制服,肩章闪着光,透着股生人勿近的严肃;床底更别提,乐乐的玩具车堆得跟小山似的,轮子还在转,根本藏不住人。眼瞅着门把手开始转动,李娟突然盯住墙角那只半人高的米袋——单位的福利米,装得满满当当,袋口用粗麻绳扎着死结,跟个圆滚滚的胖子似的。
“钻进去!”李娟手忙脚乱地解绳结,大米顺着缝隙往外漏,撒在地板上跟碎银子似的。张强皱着眉犹豫:“这玩意儿能藏人?勒得慌!”“勒也得钻!”李娟一把把他往里面塞,张强蜷着身子,跟只被塞进罐子里的沙丁鱼,最后只露颗脑袋在外头。“把脸也埋进去!别让人看见!”李娟胡乱系上绳结,张强头上瞬间落满米糠,活像顶着层白霜,狼狈得不行。
门“咔嗒”一声开了,王建立大步走进来,军靴上还沾着泥点,显然是提前散会了。“今天突击检查卫生,会取消了。”他一边脱外套往沙上扔,一边扫了眼客厅,目光“唰”地停在米袋上,眉头皱成了疙瘩:“这米袋咋歪了?早上我看还好好的。”
“乐乐刚才在这儿玩,可能碰倒了。”李娟赶紧冲过去接外套,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差点把王建立别在领口的军功章碰掉。眼角余光瞥见米袋轻轻晃了晃,她心一紧——准是张强在里面憋得难受,想动又不敢动。
王建立没多想,径直走向浴室:“我洗个澡,等会儿还得回单位。”水声“哗哗”响起来,李娟刚松了口气,卧室里突然传来乐乐奶声奶气的尖叫:“妈妈!我要吃西瓜!还要玩玩具!”
糟了!李娟一拍脑门——她咋忘了儿子今天幼儿园提前放学!她跟离弦的箭似的冲进卧室,想把乐乐抱出来,可小家伙已经兴奋地扑到米袋旁,抱着袋口的麻绳使劲拽,嘴里还嘟囔:“这是啥呀?里面藏了奥特曼吗?”
第二节:“生虫”的米袋——会放屁的“大虫子”
乐乐拽着米袋往卧室拖,袋底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的刺耳声响,跟砂纸磨木头似的。米袋里立刻传来张强的闷哼声——不用想,准是腰撞在桌腿上了。
“别碰!这东西沉!”李娟惊恐地冲过去抢米袋,手心全是汗,滑得抓不住绳结。乐乐却抱得更紧,小皮鞋踩着漏出来的大米,出“咯吱咯吱”的脆响,跟吃薯片似的,还笑得咯咯响:“妈妈,这里面有东西在动!是大虫子吗?”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王建立裹着浴巾走出来,头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在胸前那道部队训练留下的疤痕上——那疤跟条暗红的蚯蚓似的,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吵啥呢?乐乐咋哭了?”他一边擦头,一边往卧室瞅,目光落在晃动的米袋上,眼神瞬间变得疑惑:“这米袋里咋有动静?”
李娟的脑子跟转得飞快的马达似的,指着米袋脱口而出:“这米……这米生虫了!刚才我就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正想跟你说呢!”她偷偷掐了乐乐一把,疼得小家伙“嘶”了一声,赶紧补充:“是吧乐乐?你刚才是不是听见虫子叫了?”
乐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还在拍米袋:“嗯!大虫子!会动!还会顶我手!”
王建立皱着眉走过来,刚要弯腰闻闻,米袋里突然传出“噗”的一声——清脆响亮,带着股难以描述的味儿。张强在里面憋不住,放了个响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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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味儿啊?”王建立猛地捏着鼻子后退一步,眉头拧成了麻花,“这米是不是霉了?咋一股子怪味?比乐乐的臭袜子还难闻!”
李娟赶紧扇着鼻子,强装镇定地圆谎:“刚才我煎洋葱了,可能串味了!这米肯定不能吃了,扔了吧!省得虫子爬满屋子!”她一边说,一边给乐乐使眼色,心里把张强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倒会享受,在里面还敢“释放压力”!
王建立却蹲下身,伸手就想去解绳结:“别扔啊,怪可惜的。是不是受潮结块了?倒出来晒晒,挑挑还能吃。”
“别解!”李娟尖叫着扑过去按住绳结,跟护崽的母兽似的,膝盖“咚”地撞在米袋上,疼得她眼冒金星,“虫子会爬出来的!爬到床上怎么办?叫收废品的来拉走吧,五块钱都值!”
王建立被她反常的举动弄得更疑惑了,却也没再坚持:“行吧,你等会儿叫人来收。我换身衣服,得赶紧去单位,晚点还有个会。”他转身时,浴巾不小心扫过米袋,里面传来张强“哎哟”一声低呼——看来是被扫到脸了。
“这虫子个头还挺大。”王建立嘟囔着走进卧室。李娟刚松了口气,正想压低声音警告米袋里的张强,门外突然传来收废品老陈那标志性的吆喝:“收废品喽——旧报纸空瓶子——陈米旧面也收啊——”
米袋“哗啦”一下剧烈晃了晃,张强大概是听见救星的声音,想挣扎出来。李娟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按住袋口,恶狠狠地说:“别动!想被现就接着动!”里面传来张强闷闷的回应,带着满满的委屈,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王建立换好制服出来,看了看表:“正好,收废品的来了,让他把米袋拉走。”他拿起公文包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晚上我可能晚点回,你给乐乐做点爱吃的。”
老陈推着三轮车慢悠悠地进来,车斗里的废品叮当作响,跟奏乐似的。“王科长,这米要卖啊?”他搓着手,两眼放光地打量着米袋,“看着挺满的,咋不要了?”
“生虫了,五块钱拉走吧。”王建立不耐烦地挥挥手,眼睛盯着表,显然急着去单位。
老陈刚要解绳结,米袋里突然传来“沙沙”声——张强在用指甲划布袋!王建立眉头一皱:“咋还结块了?”他一咬牙,拎起米袋往地上“哐当”一摔,想把结块摔散。
“啊!谁他妈打我脑袋!”米袋里传来清晰的怒吼,张强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接着“哗啦”一下,米袋口被挣开,一颗沾满米糠的脑袋探了出来——头上、脸上全是白花花的米,活像刚从面粉缸里捞出来的。
时间瞬间凝固了。王建立的公文包“啪”地掉在地上,钥匙串摔得叮当响。李娟的脸“唰”地惨白如纸,看着张强那狼狈样,感觉自己的魂都飞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第三节:穿帮的“同学”——二十岁的“五岁小孩”
张强顶着一头米糠,跟只刚破壳的小鸡似的,从米袋里钻出来,手忙脚乱地拍着身上的大米,米粒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落在地板上跟下小雨似的。他看见瞪着眼的王建立,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王……王科长,您……您回来了。”
李娟的脑子在“嗡”的一声后,突然灵光一闪,她跺着脚大喊:“你咋才出来呢!这不是乐乐的同学张强吗?刚才来串门,乐乐非要跟他玩‘捉迷藏’,硬把他藏进米袋里,我拦都拦不住!你看这事闹的,让您笑话了!”她一边说,一边拼命给张强使眼色,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心里却在打鼓:这谎能圆过去吗?
张强也算反应快,立刻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是……是啊,叔叔好,我是乐乐的同学,来找他玩的。”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因为紧张,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看起来比哭还难看,活像个刚被老师批评过的学生。
王建立的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的怀疑都快溢出来了。他皱着眉说:“乐乐班上的同学我都见过,没你这么大的啊?而且乐乐才五岁,你看着至少二十多了吧?”
老陈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跟看大戏似的,这时候突然插了一句:“我刚才听这米袋里有放屁的声音,原来是这位小兄弟啊!我说这米咋这么臭呢,感情是‘人味’混着米味!”他这话一出口,李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涨得跟猪肝似的。
张强的脸也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留级生,比别的同学大几岁……”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头低得快碰到胸口了。
王建立冷笑一声,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两只玻璃杯上:“留级生?那你跟李娟喝汽水呢?乐乐的同学来家里,还用得着你俩单独喝汽水?”他的声音越来越冷,跟结了冰似的,“而且,你刚才喊我‘叔叔’,按理说,你跟乐乐是同学,应该喊我‘伯伯’才对,这点礼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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