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替某位纯血少爷可惜,”她眨眼,月长石粉顺着指缝溜进他坩埚,青灰色药液瞬间泛起珍珠光泽,“把暴力包装成浪漫主义,和用画像藏污纳垢有什么区别?”
少年的银蛇怀表“当啷”掉在地上,他弯腰捡拾时,后颈未褪的婴儿肥暴露无遗。
塞拉菲娜强忍住笑,金纹在他药剂表面凝成小狼吐舌的图案,看着他手忙脚乱扑救的模样,忽然想起汤姆说的“痛苦是力量的熔炉”。
“够了!”雷古勒斯猛地起身,黑袍扫过她的裙摆,“级长的职责是监督,不是耍嘴皮子!”
“级长候选人连缩身药水都要我帮忙,”她挑眉,金纹在他袖口烙下微型荆棘,“监督好自己的黑魔标记吧,小蝙蝠。”
少年的下颌线绷成利刃,却在瞥见她魔药课作业上完美的晶状药剂时,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进步了。”
“谢谢夸奖。”她甩动书包转身,金纹在他袖口烙下微型荆棘,“毕竟有人忙着当食死徒实习生,没人陪我吵架解闷。”
雷古勒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注意到她裙摆沾着禁书区的霉斑:“西里斯没陪你?”他低语,指尖抚过袖口未愈的黑魔标记,“那你在和谁共度良宵?”
当她踩着晨光离开教室时,听见身后传来少年压抑的咬牙声,忍不住偷笑。
昨夜与汤姆的辩论像喝了过量的黄油啤酒,让她浑身透着轻快,连西里斯缺席的这几天都显得没那么难熬。
深夜的密道里,西里斯·布莱克的吻混着硝烟味落下,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窝,指腹擦过她后腰的日光兰刺青。
“想我了吗?”他的声音沙哑,鼻尖蹭过她汗湿的梢,“这几天追着穆尔塞博的阴尸工厂跑,累得像被巨乌贼揉过。”
塞拉菲娜轻笑,金纹在他后背织出安抚的螺旋:“想啊,”她咬他耳垂,“想你怎么还没把食死徒的坩埚炸成烟花。”
西里斯的瞳孔骤缩,指尖掐进她腰间的软肉:“明天就炸,”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先让我尝尝思念的味道。”
“食死徒在搞阴尸。”她喘息着抓住他的手腕,金纹在他掌心烙出防御咒,“校内研究,校外应用,就像…”
西里斯的动作骤然顿住,灰眸里燃起危险的光:“像黑魔王的流水线?”他低头咬住她的唇,舌尖尝到她嘴角的笑意,“我的星辰,你总能给我惊喜。”
她的指尖划过他后背的鞭痕,感受着他肌肉的紧绷:“所以别总盯着校内,校外的…”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石墙上,斗篷滑落在地,露出锁骨处的逆五芒星烙印。
金纹顺着他们交缠的肌肤蔓延,在石壁上织出破碎的银狼与月桂,宛如一幅亵渎的中世纪挂毯。
“明天就去查。”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但现在…”他的指尖探入她的裙摆,感受着她因战栗而绷紧的肌肉,“先让我尝尝你的惊喜。”
塞拉菲娜的笑声混着喘息,金纹在天花板投出摇晃的光影。
她望着他眼底的火光,忽然想起王尔德的另一句话:“人生有两个悲剧,一个是想得到的得不到,一个是想得到的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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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她在他怀里,觉得自己正在拥抱第三种悲剧,明知深渊在前,却甘之如饴。
午夜的禁林浸在腐叶的腥气里,塞拉菲娜的龙皮靴碾碎盗猎者的骨血,金纹如银焰般舔舐着他们的恶意。
独角兽的哀鸣还在耳际回荡,她跪在泥泞中呕吐,胃里翻涌的不仅是腐肉味,更是那些人对“完美血脉”的病态渴望。
“第一次见血?”汤姆的虚影在她身后浮现,这次他穿了件十九世纪的猎装,袖口玫瑰纹章沾着虚拟的血渍。
“他们想炼独角兽肉。”她擦去嘴角的涎水,金纹在指尖凝成颤抖的荆棘,“用纯洁之物炮制黑魔法药剂,多讽刺。”
汤姆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感受一下。”
她的金纹如触电般缩回,却在触及他虚体时,感受到一股阴冷的黑魔法波动,那是与兰洛克机械爪同源的气息,却更复杂,更古老。
“你是黑魔法造物。”她瞪大眼睛,“那个黑巫师把你炼成了武器。”
汤姆的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准确来说,是失败的武器。”他虚指自己透明的手腕,“灵魂被困在日记本里,比阴尸更可悲。”
塞拉菲娜的金纹在他虚影周围织成安抚的螺旋,想起他说过的“野草比温室花朵更悍烈”。她忽然伸手,用指尖拂过他眉骨:“所以你才帮我?”
“因为你和我一样,”他低头看她腕间的金纹,“都是被完美主义者折断的野草。”
远处传来夜骐的嘶鸣,塞拉菲娜望着汤姆眼底的幽蓝,忽然觉得这个幽灵比任何纯血贵族都更真实。金纹在两人之间凝成纽带,不是契约的枷锁,而是同类的共鸣。
“下次别跟着我。”她站起身,斗篷扫过满地狼藉,“血腥气会让你显形。”
汤姆轻笑,虚影渐渐淡去:“我的女王,野草从不惧怕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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