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罗齐尔。”雷古勒斯的声音突然响起,少年不知何时来到近前,银蛇怀表链在雨中绷成直线,“比赛结束了,回地窖去。”
罗齐尔瞪了他一眼,却在触及雷古勒斯眼底的警告时,悻悻转身。塞尔温经过塞拉菲娜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她,低声道:“别装清高,安布罗休斯。你的血比我们都脏。”
斯莱特林的更衣室弥漫着龙血与铁锈的气息,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未散尽的咒文余韵。
雷古勒斯·布莱克摘下护目镜,银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像具精致的冰雕:“罗齐尔说下次比赛要换掉你。”他顿了顿,“用‘混血污染赛场’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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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菲娜挑眉,指尖翻着阿多尼斯的诗集,金纹在纸页边缘织出细小的日光兰:“他这是在用钻心咒对付巨乌贼吗?”她忽然抬头,“比起魁地奇,我更想看纯血少爷们的笑话。”
雷古勒斯的喉结滚动,声音突然生硬如被冻住的湖面:“邓布利多在组建反纯血组织。”他逼近半步,“他最想拉拢的是你。”
“拉拢?”她轻笑,金纹在地面碎成星芒,“我不选择上帝,也不选择魔鬼。”
诗集被随手丢在长凳上,《夜莺颂》的扉页露出麻瓜铅笔写的批注:“翅膀属于天空,而非任何阵营。”她转身时,斗篷扫过他垂落的袖口,“两者都是墙,都会将我的双眼蒙上。”
雷古勒斯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表链,纯血家族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没法认同,在他眼里,兰洛克不过是历史卷宗里“妖精叛乱”的又一个注脚,再凶戾也掀不起大浪,迟早会被巫师的力量镇压。
真正能颠覆巫师界的,是食死徒与凤凰社的对决,是纯血与混血的权力洗牌。
可塞拉菲娜偏偏把精力放在“妖精威胁”上,连邓布利多和黑魔王多次递来的“阵营橄榄枝”都不屑接,这让他心底的失望像冷雨般漫上来。
他想起母亲信中的警告:“安布罗休斯的异常魔力可能颠覆平衡。”又想起塞拉菲娜之前话语之中的未尽之语,“兰洛克想要的不止是推翻巫师霸权,还有…”。原来那妖精不是单纯叛乱,是冲着她的力量来的。
“对付兰洛克比食死徒和凤凰社的争斗都重要?”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我只能对付他。”塞拉菲娜打断他,她含糊带过,“邓布利多的主意打错了。有些战场,我永远无法涉足。”
雷古勒斯没再追问,只是看着她掌心的金纹,忽然点头:“我知道了。”他只是将怀表揣回兜里,“下次比赛,我替你上场。”声音里没了之前的生硬,却多了点不容错辨的笃定。
塞拉菲娜没察觉他的心思,只是点头,转身走向雨幕。更衣室的门在她身后关上,雷古勒斯望着那道金色的背影,指尖再次触到怀表,表盖内侧的剪影,在昏暗里泛着微光,像他此刻藏在心底的计划,隐秘而坚定。
医疗翼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气,西里斯的衬衫被剪开,露出锁骨处新添的鞭痕。塞拉菲娜的指尖抚过那道伤口,金纹如银蛇般游走,却在触及皮肤时被某种力量弹开。
“是黑魔法灼伤。”庞弗雷夫人摇头,“需要月长石粉和夜骐眼泪。”
西里斯轻笑,灰眸里映着她拧紧的眉峰:“担心我?”
“只是怕你死了没人陪我逃课。”她别过脸,金纹在窗台织出微型暖炉,“罗齐尔的手段…”
“战争已经开始了,serapha。”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腕间的金纹,“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伏地魔的食死徒,还有…”
“还有我的妖精刽子手。”她替他说完。
西里斯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如果食死徒他们伤害你…”
“他们伤不了我。”她打断他,“但你要小心。”金纹在他手背烙下小狼印记,“再让我看见你打架,就把你绑在天文塔喂夜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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