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西里斯和塞拉菲娜分手后,没过几天就和莉拉出现在三把扫帚,“无缝衔接”的流言早就在霍格沃茨传得沸沸扬扬。
西里斯的笑容猛地僵在脸上,流血的手微微颤抖,他没料到塞拉菲娜一套连招下来把掠夺者都拉下水,连辩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塞拉菲娜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话锋一转,直戳他最不堪的隐私:“怎么,才几天就腻了?以至于你刚和我分手三天,就急着让詹姆·波特当‘掮客’,帮你张罗新的‘安慰品’?”
她语气里的讥讽像毒液一样蔓延,“我听说波特在三把扫帚硬拉着你和莉拉坐下时,还说‘西里斯该忘了那个黑魔女’,他倒真像个专营赝品的贩子,连‘新欢’都给你挑得这么‘听话’,生怕你离了女人的温言软语就活不下去。”
“轰!”斯莱特林学生的哄笑瞬间炸开,小巴蒂·克劳奇拍着桌子直起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家伙!原来波特是干这个的!布莱克,你要是还嫌不够,我帮你介绍几个斯莱特林的姐妹?保证比赫奇帕奇的小白花懂情趣,还不怕你放血疯!”
周围的附和声此起彼伏,有人模仿詹姆的语气喊“西里斯,这个姑娘温柔”,有人对着西里斯挤眉弄眼,连雷古勒斯都攥紧了羽毛笔,耳尖泛红。
西里斯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指节攥得咯咯响,掌心的血滴在坩埚边缘,晕开暗红的痕迹。
他想怒吼“不是这样的”,想辩解詹姆只是好心,可“分手三天组局”是铁打的事实。
塞拉菲娜的话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自尊,让他连反驳的声音都不出来。
更让他心惊的是,塞拉菲娜接下来的话,直接掀翻了他最后的防线:“只是,布莱克先生,你在波特为你打造的‘温柔乡’里找安慰时,知不知道你那些凤凰社的战友,正在前线被兰洛克的机械军团打得像落水狗?”
西里斯猛地抬头,灰眸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凤凰社和兰洛克的正面冲突是绝对机密,他因留级重修根本没参与,连詹姆都没跟他提过战败的事,塞拉菲娜怎么会知道?
塞拉菲娜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扎进西里斯的心脏:“难道你又想为了和哪个女人鬼混,再害死一个战友吗?多卡斯·梅多斯的尸体还没找到,你就忘了她是怎么死的?”
西里斯猛地一震,肩膀瞬间垮了下去,灰眸里的愤怒与偏执被恐惧和愧疚彻底取代。
多卡斯的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连呼吸都疼。
塞拉菲娜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没半分波澜,反正“他不痛快就好”。
她懒得再看,转向斯拉格霍恩,声音陡然拔高:“教授!《高级魔药制作》页有误!非满月下月长石o度会惰性化,该用《古代炼金术士手札》的冷萃法!您看他这锅魔药,就是没避开惰性化阈值,再放血也救不了!”
话音落,她抓起书包转身就走,黑袍下摆扫过西里斯的脚边,连一个眼神都没留。
地窖里的嗤笑还在回荡,西里斯僵在原地,斯拉格霍恩轻咳两声,打破尴尬:“布莱克先生,先处理伤口吧,魔药……重做一份。”
西里斯低头看着掌心的伤口,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心里的寒意比地窖的阴冷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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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菲娜快步冲出地窖,怒火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胸腔里,连带着地窖的阴冷都没驱散半分。
她几乎是撞开密室的门,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汤姆早已站在门后,掌心带着她熟悉的、微凉的温度。
“刚才在地窖里那番话,骂得够狠。”汤姆的声音先一步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赞许,黑眸里映着她带火的模样,“布莱克那副被戳中痛处、又不敢反驳的样子,估计短期内不敢再在你面前装疯卖惨、扮受害者了。”
塞拉菲娜被这句夸赞说得心头一松,原本紧绷的肩膀微微垮下来,却还是下意识地昂起头,像只被顺了毛却仍要维持骄傲的小兽:“本来就是!他自己拎不清,他就该滚去找莉拉,要么让詹姆·波特再给他张罗个新的‘安慰品’,整天跟条甩不掉的狗似的缠着我,算什么本事?”
她往汤姆怀里又缩了缩,语气里的得意褪去,只剩对邓布利多的怨怼:“还有邓布利多!真是阴险到家了!明知道我跟布莱克不对付,还故意把他塞回魔药课,美其名曰‘重修’,说白了就是想让他盯着我!当我看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吗?”
汤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指尖顺着她紧绷的脊背缓缓摩挲,像是在安抚炸毛的猫:“别气坏了自己,他就是邓布利多扔来的小麻烦,翻不出什么大浪。”
他的声音温和,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阴鸷,邓布利多这步棋确实打乱了他的节奏,但也未必不是机会,至少能让塞拉菲娜更依赖他,觉得只有他才是唯一能依靠的人。
塞拉菲娜哼了一声,伸手攥住汤姆的袍角,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支撑:“我真想直接把他轰出霍格沃茨!省得他整天在我眼前晃,污染我的视线!”
她又忍不住嗤笑,“而且他也太可笑了,以为放放点血就能博同情?谁不知道他当初跟莉拉三天就凑一起,现在还有脸装深情受害者,真是又蠢又虚伪!”
汤姆顺着她的话往下接,语气里满是认同:“确实蠢。他以为装疯卖惨就能让你心软,却忘了你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博同情的把戏。”
他的目光落在她丢在石桌上的书包上,巧妙地转开话题,避免她陷在怒火里太久,“不过别让他影响了我们的事,那本麻瓜小说,是你之前说想找的《百年孤独》?”
塞拉菲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赌气似的把书从书包里抽出来,塞进他手里:“就是这本!本来还想跟你说里面那些好玩的句子,比如用‘冰块’砸纯血脑袋的比喻,结果全被布莱克那个蠢货毁了心情!”
她的语气还带着点没散的火药味,但眼底的怒火已经淡了些,显然被小说的话题勾走了部分注意力。
汤姆接过书,修长的手指划过封面粗糙的纸面,黑眸里重新盛满温和的笑意,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算计从未存在。
他翻开书页,指尖停在开篇的句子上,声音放得轻柔:“‘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这句写得很有意思,像在说某种逃不开的宿命。”
塞拉菲娜凑过去,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落在书页上,刚才的不快渐渐被文字里的魔幻感驱散。
而汤姆垂着眼,黑眸深处却在悄然盘算,冰块、宿命、血脉……一个关于“血脉契约”的念头越来越清晰,只是此刻,他需要先让她沉溺在这份温暖的陪伴里,让她觉得,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逃离那些令人烦躁的麻烦,才能找到真正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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