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身,目光落在太子朱标身上,手指指向天幕:“标儿!给咱刻在心里!这‘唯一’,是老天爷开眼,也是咱大明必须守住的铁律!
咱的《皇明祖训》,给咱一条条刻死了!妇人、外戚、宦官!这三条红线,谁敢碰,咱就剐了谁!听见没有?!
绝不能让咱大明的史书上,出现第二个‘武则天’!绝不!”
太子朱标感受到那股几乎化为实质的怒火和威压,不由得微微垂。
他饱读诗书,对武则天的历史功过自然知晓,儒家经典中“牝鸡司晨”的训诫也深入骨髓。
他完全理解父亲朱元璋的暴怒根源。
作为储君,他深知皇权传承的至高无上性和正统性不容丝毫动摇。
武则天以女子之身称帝,改换国号,这严重挑战了“家天下”和“父死子继”的根基,是父亲最深恶痛绝的“乱象”。
幸好天幕上的赢姑娘也说了,这是“唯一一位”。
听到父亲那近乎咆哮的训诫和“剐了谁”的狠话,朱标心头一紧。
他深知父亲维护纲常的决心有多么坚决,手段有多么酷烈。
他恭敬地躬身行礼,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皇明祖训》乃国本,后世子孙必当恪守不渝,绝不容‘女主临朝’之事再现于大明!天幕所示‘唯一’,正昭示天命所归,纲常永固。”
清朝雍正时期
作为熟读经史、洞悉前朝兴废的帝王,武则天的传奇与争议,雍正早已烂熟于心。
史书工笔,早已将其定位为“牝鸡司晨”的特例与警示。
天幕讲的“唯一一位”,不过是再次印证了史家定论,也符合他心中对“天理纲常”的认知。
“妇人称制,终非国家之福。”他对此深信不疑。
武则天纵然有知人之明、权谋之术,但其在位期间酷吏横行、告密成风、储位动荡,晚年更被逼退位,身后凄凉。
这一切,在雍正看来,都是“逆天而行”的必然代价,是皇权体系对“异数”的最终反噬和修正。
“唯一”二字,在他听来,更像是对他施政理念的一种无声肯定。
他登基以来,力行改革,整顿吏治,清查亏空,设立军机处以集权,推行密折制度以监控臣工,无一不是为了强化皇权的绝对控制,消除任何可能威胁皇权稳定的因素,无论是权臣、朋党、兄弟,还是……潜在的、来自后宫的“非分之想”。
“朕非李治,大清亦非武周前之李唐。”他自信,在他的治下,后宫绝无可能孕育出能动摇国本的势力。
他精心打造的、以绝对忠诚和效率为核心的官僚机器,也绝非武周酷吏可比。
清朝乾隆时期
乾隆弘历捋着精心保养的胡须,脸上带着一种品评古董字画般的优越感。
“哦?武后啊。”他语气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文人的调侃。
“朕熟读史书,此女确有过人之处,然则牝鸡司晨,终究非国家之福。其手段酷烈,任用酷吏,亦非仁君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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