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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玉坠上的密纹(第1页)

刘队冲出门时,楼梯间里只剩“噔噔噔”的下楼声,等他追到一楼,小区门口空荡荡的,雨丝斜斜地飘着,连个鬼影都没有。黑黢黢的胡同里,只有流浪猫被惊得“喵”了一声,窜进了垃圾桶后面。

“妈的,跑得还挺快。”刘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骂了句,但没带脏字,回头冲我招手,“进来吧,别站在门口吹风,小心被人盯上。”

我赶紧退回到屋里,反手把门关严,还按了反锁。客厅里乱糟糟的样子看着闹心,沙垫歪在地上,我爸送我的那个陶瓷小摆件摔在茶几角,碎了个小口——那是我爸妈车祸后,我唯一留着的他们送的东西,现在看着这道裂纹,心里更堵得慌。

刘队没心思管这些,拿着手机手电筒在屋里转圈圈,光柱扫过墙角、插座、窗帘杆,看得特别仔细。“我看看有没有窃听器或者针孔摄像头,刚才那人能准确找到这儿,还知道你在屋里,说不定早就给你这儿装了东西。”

我跟着他的光看,心里也犯嘀咕:租房是我去年租的,一直住得挺安稳,除了林叔和小张,没别人来过。难道是之前鼎组织的人趁我不在的时候进来装的?

“刘队,会不会是我上次去工厂密室之后,他们就盯上这儿了?”我蹲下来,把地上的书捡起来,拍了拍灰,“那时候我刚拿到金属片,他们可能猜到我会回来放东西。”

“很有可能。”刘队的光柱停在插座上,伸手把插座盖抠开,里面干干净净的,没异常,“鼎组织这伙人做事阴得很,盯梢、撬门都是基本功。你平时出门锁门吗?有没有丢过钥匙?”

“肯定锁啊,钥匙就我和小张有一把——上次我住院,让小张来帮我拿过换洗衣服,就给他配了一把。”说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小张……”

话没说完,刘队就摇了摇头:“别先下结论,小张要是有问题,刚才送长命锁的时候就有机会动手,犯不着这么绕。而且他要是鼎组织的人,直接把长命锁拿走不就完了?犯不上给你送过来。”

理是这个理,但短信里“小心身边的人”那句话总在我脑子里转,让我没法完全放下心。

刘队又检查了窗帘后面、沙底下,甚至把冰箱都拉开看了看,最后耸耸肩:“暂时没现异常,可能那孙子就是跟着咱们过来的,没来得及装东西。不过这地方不能待了,今晚你跟我去安全屋,离警局近,也安全。”

我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带的,就几件换洗衣服,还有爸妈的死亡报告和萌萌的出生证明——这些东西我得贴身带着,明天去工厂密室要用。

收拾衣柜的时候,手指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毛衣堆里藏着。我掏出来一看,是个旧铁皮盒子,上面锈迹斑斑的,是我妈当年装饰的盒子。之前搬家的时候随手塞在衣柜最里面,早忘了。

打开盒子,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就一根银镯子,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我爸妈带我去公园拍的,我那时候才五六岁,骑在我爸脖子上,笑得牙都露出来了。照片后面写着日期,oo年月日,刚好是我生日前一天。

我盯着照片看了半天,鼻子有点酸。以前总觉得爸妈的车祸是意外,可刘队说鼎组织要死亡报告,说不定跟他们的死有关。我翻了翻盒子,里面还有一张交警大队给的事故认定书复印件,上面写着“雨天路滑,驾驶员操作失误,车辆失控撞护栏”,签名是一个叫“王建军”的交警。

“刘队,你看这个。”我把事故认定书递给刘队,“当年处理事故的交警叫王建军,你能查到这个人吗?说不定他知道点什么。”

刘队接过认定书,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我让户籍科的人查一下,看看这个王建军现在在哪儿。不过都过去十几年了,说不定早就退休或者调走了,只能试试。”

收拾完东西,刘队拎着我的小背包,我手里攥着铁皮盒子,轻轻带上门。下楼的时候,刘队走在前面,脚步放得很轻,耳朵贴在墙上听动静,生怕再遇到刚才那个人。

到了小区门口,刘队的黑色suv就停在马路对面的树荫下。上车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黑漆漆的,像个张着的嘴,心里有点毛——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回这个租房了。

车子动后,刘队给队里打了个电话,让技术组的人明天一早来我租房,仔细勘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撬锁的痕迹或者指纹,顺便再查一下小区门口的监控,虽然知道大概率被破坏了,但万一有漏网之鱼呢。

“对了,还有那个王建军,查一下他的档案,越详细越好。”刘队挂电话前补了一句,然后转头看我,“你爸妈的事故,当年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比如有人找过你,或者给你塞过钱?”

我摇摇头:“没有,那时候我才上初中,跟着我外婆过。交警把事故认定书给我外婆,说保险公司赔了点钱,之后就没人管了。我外婆那时候身体不好,也没心思追问,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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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队“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专心开车。雨比刚才小了点,车窗上蒙着一层雾气,我用手指在上面画着萌萌的长命锁,心里琢磨着那半块玉坠——上面只有半个“萌”字,另一半在哪儿?萌萌爸妈为什么要把玉坠分成两半?

车子开了大概半小时,到了一个老小区,看起来比我租的地方还旧,不过门口有个保安亭,亮着灯。刘队把车停在楼下,说:“这是我们队里的安全屋,平时没人住,里面有水有电,还有吃的,你今晚就在这儿歇着,我在客厅守着,放心睡。”

安全屋是个两居室,家具很简单,沙、床、桌子,都是旧的,但收拾得挺干净。刘队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扔给我:“你睡主卧,我在客厅沙上对付一夜。明天早上四点就得起来,五点到工厂密室附近,提前布控。”

我接过被子,心里挺过意不去:“刘队,要不你睡床,我睡沙?你都忙一天了。”

“别跟我客气,你是女同志,还受了伤,赶紧去休息。”刘队摆摆手,从包里掏出个对讲机,放在茶几上,“我跟队里的人保持联系,有事我喊你。”

我没再推辞,走进主卧。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事:李队和法医到底在哪儿?照片是假的,那鼎组织为什么要假照片?短信的人到底是谁?明天去工厂密室,会不会真的掉进陷阱?

翻来覆去半小时,我干脆起来,走到客厅。刘队坐在沙上,手里拿着我的半块玉坠,借着手机光仔细看。听到我出来,他抬头笑了笑:“睡不着?我也一样,一有案子就兴奋。”

“刘队,你看出什么了吗?”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刘队把玉坠递给我:“你仔细看,除了半个‘萌’字,玉坠边缘还有点纹路,特别浅,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

我接过玉坠,凑到手机光下面,眯着眼睛看——还真有!在“萌”字旁边,有几道细细的线,像是地图上的小路,弯弯曲曲的,还有个小圆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纹路……像是地图?”我惊讶地说,“难道是萌萌爸妈画的?另一半玉坠上有另一半地图?”

“十有八九是这样。”刘队点点头,“鼎组织一直想要长命锁,估计就是冲着这地图来的。这地图说不定指向他们的老巢,或者藏着什么秘密,比如鼎组织的犯罪证据,或者萌萌爸妈留下的线索。”

我摩挲着玉坠上的纹路,心里豁然开朗:难怪鼎组织非要我带长命锁去,原来他们要的是这地图!可他们怎么知道长命锁里有玉坠?难道萌萌爸妈的案子,鼎组织早就掺和进去了?

就在这时,刘队的手机响了,是技术组的人打来的。他接起电话,脸色一点点变了。

“什么?监控全被破坏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临时卡的购买地点查到了?在老城区的小卖部?老板记不清买卡人的样子了?”

“行,我知道了,你们再去小卖部问问,有没有监控,哪怕拍到个背影也行。另外,查一下那个王建军,尽快给我消息。”

挂了电话,刘队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技术组说你租房附近的监控全被剪了线,小区门口的也被破坏了,什么都没拍到。临时卡是在老城区的一个小卖部买的,老板说三天前有人买的,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就记得个子挺高,大概一米八左右。”

“一米八……”我想起桥洞下的黑影,个子好像也差不多,“会不会就是那个黑影买的?他既给我提醒短信,又给我假照片,到底想干什么?”

“不好说。”刘队靠在沙上,手指敲着膝盖,“有可能是鼎组织内部有矛盾,有人想借咱们的手搞垮其他人;也有可能是跟鼎组织有仇的人,想利用咱们报仇。不管是谁,这个人知道的事不少,而且就在咱们附近。”

我掏出手机,翻出那个陌生号码,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打电话——万一打过去,对方不接,或者被鼎组织现,反而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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