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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当着她的面叫来领班。
“第一,你不能让她跑了,她必须在这工作十年。”
“第二,任何人都不能强迫她陪酒,除非她自愿。”
我领着阮秀走遍了每一个包厢。
“你自甘堕落,觉得什么都可以交换,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有钱,有自由,如果你不想的话,不会沾上任何不好的习惯。”
“可是阮秀,你做得到吗?”
我知道,自愿的堕落,比被逼着堕落,要更诛心。
因为没有任何人逼迫她,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也许某一天,她为了一个奢侈品包,或者一根口红,就调低了自己的底线。
然后慢慢深入泥潭。
等她后悔的时候,却连责怪的人都找不到。
一切都只能怪她自己。
到那时,阮秀能接受自己丑陋的模样吗?
我不顾她的哀求,带着霍寻转身走出了夜总会。
出门后,绚丽的灯光笼罩在阮秀的白裙上。
她像被蜘蛛网缠住的蝴蝶。
是被吃干身体里的每一分血肉,变成一具空壳。
还是断翅求生。
我拭目以待。
“我以为你会把她送到缅北。”
听到这句话,我皱了皱眉,让霍寻再说一遍。
霍寻小心地看了下我的脸色。
“你不是想报复她吗?还说不让她陪酒,这哪里算报复。”
“缅北那种地方才是女人的地狱,我以为你会把她送到那去。”
我讥讽地笑了下。
“真想让阮秀亲耳听见你说了什么。”
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这种嘴脸。
阮秀没准会拿刀把他一刀捅死吧。
那我就省心了。
我命令霍寻:“自己掌嘴一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