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忍不住。
虽是已经坦诚相见,乔初瑜还是不能接受让齐祀给自己沐浴,她赶人出去,撑着力气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特别是小腹。
那边,齐祀也快速的沐浴完,乔初瑜穿好衣裳叫他,张开手。
齐祀将人抱走,走进内室。
床上被褥全部都换成了新的,自从上一次有了经验后,乔初瑜就准备了许多新被褥,让珊瑚收在柜子中。
再次陷入枕头里,昏昏沉沉的乔初瑜立刻进入了梦乡,快的齐祀都没没反应过来。
餍足的齐祀把玩着乔初瑜的一缕头发,满足的闭上眼。
一夜好眠,齐祀睡的很沉,早上是钱来隔着屏风叫醒他的。
前一阵一直睡在东侧院,还没察觉,直到一连住了几天在宫里,齐祀才发现他在乔初瑜身边好像睡的更安稳。
安神汤更是一次都没有喝过。
佛祖有言:“菩萨畏因,凡夫畏果,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从地狱到天堂的滋味,叫人食髓知味,甘愿沉沦。
洗漱完要走出院门时,还是没忍住转身进了内室。
撩开帐幔最后再看一眼。
*
乔初瑜睡的迷迷糊糊,翻身把手往齐祀身上搭,扑了个空。
脑袋瞬间清明。
睁开眼,天早就亮了,齐祀已经走了许久了,身边的被褥一片冰凉。
因着被褥是新的,睡了一晚,连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心悬在空中,虚虚实实的落不下去。
乔初瑜完全没了睡意,起身叫人洗漱更衣。
一个上午,乔初瑜都变得焦躁不安。
她心慌的厉害。
特别是在听到了江南已经因时疫死了许多人的时候。
殿下的能力她相信,可这时疫和能力可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一个不小心染上。
乔初瑜不敢深想。
凌婉书上午知道了太子带兵去江南的消息,就立刻就来东侧院。
看到乔初瑜心神不宁,想了个法子:“镇国寺的佛最是灵验,要不走一趟?”
乔初瑜直愣愣的看向凌婉书。
凌婉书明白她的意思,向她摇头:“赵氏做的事归赵氏,说起来,母亲在镇国寺也待了近二十年,我该去看看的。”
见凌婉书是真不介意,乔初瑜认真考虑起来。
乔初瑜是不信佛的,但在这干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去上炷香。
乔初瑜点了头。
凌婉书和乔初瑜这次出去,一切从简,就带了身边最常伺候的人还有侍卫。
钱来不会武,没去江南,被齐祀留在了乔初瑜身边伺候,这次也跟在乔初瑜身边走了一趟。
一个多时辰后,镇国寺。
乔初瑜和凌婉书上了香,凌婉书由僧人引着去了后山。
山脚下就是冯氏曾经安息的地方。
乔初瑜转道去了小佛堂,去求平安福。
乔初瑜没想到在这还能遇上谢淑月和沈鸾。
沈鸾这次做的事太过分,降为郡君后太后发话让她来寺里待一段时间,修身养性。
明面上是处罚,但也让前朝的人没话说了,不能盯着庆云帝就要谏言。
乔初瑜目光转向谢淑月,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谢淑月向她眨眨眼,等会再说。
沈鸾看着她们眉眼官司,无聊透了,带着侍女直接走了。
“县主,大公子解完签了,在找您——”
话说到一半,看见乔初瑜,连忙行礼:“给侧妃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