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容西楼说,让人撞见才好呢!
最好现在自己就带着阿生走,有自己在,应生虞算得了什么,那个违逆人伦的小冤孽又算得了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敢登容家的门来要人不成?
自己不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
容西楼的冷哼声大概便是他最后的倔强了,男人的手掌穿过楚辞生汗湿的墨发,冷着脸逼着楚辞生:“想要我走?那就看阿生什么时候把我操到高潮了。”
他这副样子不再像是之前见过的容先生模样,冷淡又端方,如同云端上无悲无喜的玉佛,而渐渐与记忆里嬉笑怒骂的阿容模样重合了。
越是这样想,楚辞生的眼中却越发不自主的生出水雾,容西楼身上独有的木质香通过肢体交缠钻进他的身体里,流进血液,深入骨髓,体内残存的妄念蠢蠢欲动的想要复苏,却也正是如此,才让楚辞生不禁愈发绝望。
这样的自己,人生与命运都是一团糟污,哪能再去碰干干净净的阿容呢?
楚辞生疲惫的闭上眼,将自己内心再度燃烧的小火苗彻底掐灭。
他听见了容西楼的话,沉默片刻,男人淡色的嘴唇无意识颤了颤,终于是应了声:“好。”
“你做完以后……就走。”
容西楼知道阿生在赶自己,他能敏感的察觉到阿生的变化,明明楚辞生正躺在自己身下,男人的性器也抵着自己的肉穴彰显着存在感,但是容西楼就觉得曾经耳斯鬓磨的爱人现在脆弱得如同一块碎冰,无论如何呵护珍惜,终归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个认知远比楚辞生不爱他还让容西楼恐惧。
于是所有的愤怒与偏执悄然被浇灭,只剩下无尽的悲哀。
楚辞生怔怔的看着容西楼,哪怕是仰视的角度,阿容也好看的要命。
就这一次……
楚辞生心脏颤巍巍的跳动,他想,就放纵这一次……
楚辞生抬手,将容西楼的脖颈往顺势下压,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不知是谁的泪沾湿了布料,氤氲出一朵暗色的水花。
楚辞生性器在阿容生涩又娇嫩的女逼中进出,明明方才还咬着牙骑乘得又狠又凶的掌权者,在这样温柔的操弄中身体却颤抖得越发厉害,甚至他腰臀间漂亮流畅的肌肉都在不住绷紧颤抖,容西楼紧抿的唇瓣忍不住泄出一丝难耐的低喘。
男人的性器撑开了数十年从未有人触碰的女穴,虽然生过孩子,但那口肉逼紧窄却如处子,青涩的逼穴颤巍巍咬住性器,当鸡巴上的青筋碾过穴内嫩肉,滚烫的龟头无意间撞到了最敏感娇嫩的深处,终于逼得容西楼发出一声泣音。
被侵犯到最深处的地方让容西楼从穴心都生起难堪的酥麻,他含着鸡巴的逼穴被撑成了艳色肉环,女穴柔顺地吞咽着男人的性器,穴内嫩肉也层层叠叠包裹住整根鸡巴温柔的吮吸讨好,容西楼本人因为承受不住情欲而满身浸出津津热汗,他俊美凌冽的五官少见的流露出脆弱之色。
“唔……呃——”
“操、操到里面了……唔哈……”
容西楼冷漠肃然的面容氤氲起桃花般的颜色,他眼尾升起抹艳色,被操得在楚辞生怀里浑身发抖,掌权者额上浸出情动的薄汗,沾湿了乌黑的鬓发。
不知何时,容西楼终于浑身哆嗦,自女逼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淫荡的汁水,穴肉抽搐着夹紧鸡巴,将体内滚烫坚硬的鸡巴含出精液来。
楚辞生射过的性器还被含在容西楼刚被操开的女逼中,性器被软肉包裹讨好,宛如泡在一汪春水当中。
可二人明明刚才还宛如骨血交融的爱侣,此刻楚辞生却温柔拂开粘腻在容西楼额上的碎发,叹息了一声:“信守承诺,你该走了。”
容西楼暗自咬了咬牙,但他却也心知此刻不能逼阿生太过,只能恨恨俯身在楚辞生脖颈侧留下个牙印。
不过他终归还是心软的,哪怕心里发恨,却依旧舍不得用太大力气。
“今天先放过你!”
应生虞回家时,正好看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缓缓驶出自家别墅区,他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辆车,但只是在心里略微狐疑了下,并未放在心里,只想着大抵是哪天无意中看见过罢了。
楚辞生沉默着收拾完情事过后凌乱的沙发后,就回房间了。关上门后,他脱下被揉得一团乱糟的衣服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顺着楚辞生疲倦苍白的侧脸不断下滑,浴室中镜子被热气氤氲起水雾,但隔着飘渺的雾气,楚辞生能隐约看清镜中人冷淡悲哀的眼睛。
失忆这件事,的确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到底知道了原来不是阿容主动想要离开,真相让楚辞生麻木的心脏好受了点,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浓重的悲哀。
阿容还是曾经的阿容。
可是自己……
男人苍白的指骨攥紧,在掌心留下几欲沁血的指甲印。
他能做的,只有让阿容尽快的厌倦自己,然后抽身离开自己这潭深渊。
这对所有人,都好。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楚辞生没有丝毫惊讶,或者说,他的惊讶没有半分用处。
哈……既然如此,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淋浴器的水流划过男人清隽冷淡的面容,将他的表情模糊,身后贴上一具劲健滚烫的身体,让楚辞生僵了僵。
“叔叔今天见了客人?”
没有得到回应,应生虞也不在意,他亲昵的将下颚搭在楚辞生光裸的肩侧,一边轻柔抚摸着叔叔腰腹部的肌肉,一边虚拢住那根漂亮的性器暧昧滑动。
楚辞生沉默着任由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