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当年为三十七岁的楚锐哭一场的资格的都没有,现在却能抱着二十七的楚锐,讨要亲吻。
&esp;&esp;楚锐抱着廖谨,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esp;&esp;廖谨似乎才清醒过来。
&esp;&esp;然后楚锐闻到了一股冷淡的薄荷香气,冷的让人发抖。
&esp;&esp;这他妈?
&esp;&esp;廖谨睁开眼睛,蹭了蹭楚锐的头发,他的眼睛仍然发红,他的语气仍然讨好和示弱,但是他的示弱不像是为了度过发情期,而像是求楚锐救他,向他伸出手,给他一束光,他道:阁下,求你了。
&esp;&esp;我这么冷酷无情自私自利我有什么资格,我要你信任我,拥抱我,吻我,爱我。
&esp;&esp;我有什么资格?
&esp;&esp;求您了。眼泪从他的睫毛上滑落。
&esp;&esp;他眼中有浓稠的红。
&esp;&esp;三十七岁的元帅于棺木中长眠,二十七岁的楚锐在亲吻他的脸。
&esp;&esp;
&esp;&esp;发情期?
&esp;&esp;大概是,我
&esp;&esp;楚锐当然能闻到车里的血腥味,而且就算没有血腥味,现在也不是一个适合□□的场合。
&esp;&esp;廖谨也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
&esp;&esp;楚锐道:我拒绝。
&esp;&esp;廖谨眨眨眼,样子看起来很美。
&esp;&esp;随着他的动作,他的眼泪簌簌落下。
&esp;&esp;楚锐马上就要心软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足够冷静的人,事实上,他一直色令智昏。
&esp;&esp;他正要说点什么,终端内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阁下!
&esp;&esp;楚锐听了几句,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中心。
&esp;&esp;廖谨睁大眼睛,我自己?他呼吸异常急促。
&esp;&esp;您难道能跟我去吗?
&esp;&esp;廖谨道:我当然
&esp;&esp;听话,楚锐道:我不管您杀人手法多么精妙,但是您现在是发情期,发情期人的能力会下降,任何能力都是,所以听话。
&esp;&esp;他从药箱里拿出抑制剂。
&esp;&esp;您自己来?
&esp;&esp;廖谨表情一僵,这是oga的抑制剂,对他一点用都不有。
&esp;&esp;但是他还是点头,我自己来。
&esp;&esp;他接过药,利落地扎到血管里。
&esp;&esp;动作自然平静。
&esp;&esp;他注射完,小声对楚锐道:处理完就回来。
&esp;&esp;千万别,受伤。他又说,很像是关心。
&esp;&esp;楚锐亲了亲他的嘴唇,道:好。
&esp;&esp;然后用电子手铐拷住了他。
&esp;&esp;我马上回来,听话。楚锐伸手为他擦去眼角的泪。
&esp;&esp;听话。
&esp;&esp;廖谨缓缓点头,神情宛如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esp;&esp;楚锐换车。
&esp;&esp;这个时候他虽然想送廖谨回去,但是时间不允许。
&esp;&esp;副官留在廖谨身边,对方是个beta,只对命令有反应。
&esp;&esp;可廖谨还是一个人回到了中心。
&esp;&esp;他知道手环会爆炸,如果超出了楚锐设定的范围。
&esp;&esp;发情期的燥热在他体内不断涌起,哪怕他并不在意,他擦去脸上犹存的眼泪,所有的害怕委屈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