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淞照顾兔子周到,每天给木屋铺干燥的草,晚上离开前,会给兔子穿上暖和的衣服,成天围着兔子转,桓柏蘅不爽很久了,可薄淞照顾的挺开心。
桓柏蘅看着灯光下眉眼柔和的人,薄淞耐心地一点点给灰兔擦身体,尾巴上的球擦了四五遍。
“你看,她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薄淞总算擦完,手指拨着毛衣,给桓柏蘅看再次变得蓬松的兔子。
“嗯。”桓柏蘅说,“挺可爱的。”
“是吧。她本来就长得很好,你仔细看她”
“我没说兔子。”话语被打断,桓柏蘅视线穿透屏幕,直直落在薄淞身上,“我说的是你。”
“脸跟花猫一样。”
薄淞才慢慢明白过来,切换了自己的大屏,发现满脸的脏污。
他刚才是这副模样和桓柏蘅说话的?
薄淞整张脸涌上尴尬的红。
他胡乱抬手去擦,视线飘忽,下秒,定格,瞳眸一点点放大,在镜头里桓柏蘅偏了偏脑袋,眼尾微弯,唇角勾起了点浅淡弧度。
是第一次,薄淞看桓柏蘅这样的笑。
没有揶揄也不是嘲讽。
只是在笑。
很温柔。
于是他又一次,心动不已。
第42章
情人节一天天临近。
各大品牌相应上市节日专属礼盒,巨大广告投屏在商业街随处可见。
薄淞下班路上,看见许多回。
他纠结很多天了,对于给桓柏蘅送礼这件事。
特殊节日总不能两手空空,可给桓柏蘅买礼物太难,桓柏蘅什么都不缺,又有极其强烈的自我风格。
为了避免再次送到桓柏蘅不喜欢的,薄淞选择询问。
桓柏蘅的答案很是敷衍。
“随便。”
薄淞能理解,他希望桓柏蘅能大概说一个,或是提示和方向,被一句“你是不是记恨我上次丢你礼物”砸的哑口无言,他说“没有”。
桓柏蘅还是生气了一整天。
薄淞就不敢再提。
然后第二天,收到桓柏蘅消息,桓柏蘅被提醒了情人节送礼的事,转头问他喜欢什么?
薄淞每次想到这,总哭笑不得于怎么能有人把“区别对待”做的这么明显还脸不红心不跳,甚至于能发点脾气。
最后他还是配合的提起,这段时间希望拥有一个香薰机,放在公司的休息室。
礼物当天下午就被送到。
桓柏蘅要求他再想一个。
所以薄淞不止需要想桓柏蘅的,还需要想自己的,当然,前者更难。
忽然他觉得,情人节这个节日也挺难过好的,难怪先前有朋友一到情人节就焦虑严重。